能轻松将妇人打发走,杭清很满意。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手下打起了遮阳伞,等着杭清从亭子里走出去。只是杭清才刚踏出没几步,龚城邶就一手拎着书包,几个健步跨上了前:“你来了?!”龚城邶竟然还带着满脸惊喜的表情。
“嗯。”
“这几天怎么不见你了?你生病了?”龚城邶急匆匆地问。
“只是有一些事。”
龚城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龚城邶的口吻紧接着一转:“你到底是二十六还是十六啊?”
杭清冷眼斜睨他:“我的年纪是你传出去的?”
龚城邶笑了笑:“是有人看我和你在亭子里说了话,那些好奇的不敢来问你,就只有来问我了。不过他们居然没去问我爸。”
“那是因为你年纪小。”看起来好欺负。
龚城邶却抓不住重点,忙问:“我年纪很小吗?都到能早恋的年纪了。”
“……”你早恋你骄傲是吗?
“别看我年纪不大啊……”龚城邶说着说着突然顿住了。
杭清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龚城邶下一句话不会是“但是我鸟大”吧?
幸而龚城邶没有再往下说。
看来倒是他想歪了。
“你今天不用上课吗?”杭清问。
“要的,我一会儿就走了。”
杭清点点头。很好,他可以直接在亭子里靠着睡懒觉了。杭清靠着亭柱闭上了眼。龚城邶一怔,心底实在有些摸不清眼前人的心思。龚城邶站着看了会儿,直到身后那两个保镖的目光都有些不善了,龚城邶才小声嘀咕着从亭子里走了出去:“我真不小啊……像我爸那样的都太老了。”
杭清这才睁开了眼。正牌攻年轻的时候,脑子里都想的什么玩意儿呢?
他起身离开了亭子,下午也没再出门。
到了晚饭的时候,宋惩之和靳刖准时抵达了别墅。才几天的功夫,两人脸颊上的肉就又养起来了。
等用过饭以后,杭清正要习惯性地回房间,宋惩之今天却暂时抛开了食物,一路跟着杭清上了楼。
“怎么了?”杭清转头看他:“难道是受了什么委屈?”
宋惩之张了张嘴,将话又咽了回去,硬邦邦地道:“没有。”
“没有那就去吃饭,别站在这儿杵着。”杭清皱了皱眉。
宋惩之只能转身下楼,等走到楼下以后,宋惩之猛地顿住了身体,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他说得没错,他们都太弱小了,离开了这里,他们连活下来都艰难,何谈其它?
他连男人的一个眼神都扛不住……
……
杭清周六起得很早,往常这个时候宋惩之和靳刖应该已经收拾好了,在楼下等着用完早饭就坐车过去了。但是今天杭清却没发现那两人的身影。
“他们还没有起来吗?”杭清转头问女佣。
女佣指了指厨房的方向:“不是的先生,他们很早就起来了。好像是去厨房了,一直没出来。”
这个年纪的孩子是很容易饿肚子。
杭清估计他们应该是自己摸进厨房里去开小灶了。为了不让他们受惊,杭清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厨房外。
果然,空旷的厨房里就那两人凑在一块儿。
“好了吧?”靳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锅里捞出了面条用碗盛好:“听说好像是不能咬断的,要一口气吃掉。”
宋惩之:“……哪里听来的鬼话?”
靳刖突然沉默了一会儿:“我们用手抓着吃吗?”
宋惩之倒是满不在乎:“当手抓面就好了。”
杭清差点在门外笑出了声。
他转过身,正准备离开。
“好了。那就手抓吧……生日快乐。”
“嗯,你也是。”
杭清猛地顿住了脚步。
原来昨天宋惩之表现得那么怪异,是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啊?不过宋惩之和靳刖都是同一天过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