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下午院子里只剩老夫人和老侯爷老夫妻两个时,老夫人随即假装无意的道:“我听说王家两个孩子命格富贵,又安排海棠升了位子到我身边伺候。还以为你打算把给言哥儿,怎么现好好的就又打算把给妹子家?”
老侯爷闻言回道:“谁打算把给言哥儿的?言哥儿媳妇出身官宦,嫁妆又丰厚,来家里又对咱们体贴孝顺。现是早早的就为们韩家开枝散叶,我满意都来不及,怎么还会给他们小两口添乱?而且孙媳妇娘家,林如海那里,又是没一个子嗣的,可怜的那么大年纪就眼巴巴的等着孙媳妇生下孩子,好到时过继回去。当初你胡闹,成亲前就给言哥儿添了一个通房,人家林家都通情达理的忍下来了,还不计前嫌的给女儿陪嫁那么厚的一份家财,我本就不好意思,现怎么可能还没有生下两个子嗣的时候就也胡闹呢?而且说句没脸的,与其林家的家财让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林家远亲得了大半,还不如便宜咱们定边侯府的曾孙子、林家的外孙来的实,起码也能让子孙多得份家财。因为就算是改姓又怎样,说起来还不是咱们定边侯府的子孙。”
正文王家被疑搞定白菱
老夫人闻言随即假装薄怒道:“既然老爷早就有了决断,那怎么不早告诉我?害的我每次见孙媳妇都那里宽慰她心胸宽广。”
老侯爷闻言白了老夫人一眼,反驳道:“就你那性子,孙子没成亲前都煽风火的,现孙媳妇有了身孕,要是知道我的打算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呢!而且我当时虽然是希望靠着这个王家孩子的命格给子孙带来希望,可心里却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可信,怕是他家为了抬高身份故意说得好听话。当初我想着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两个丫头就都说给老二家,两个孙子一人一个。可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想这两个丫头是姑侄两个,要是同样配给兄弟两个。现没什么前程还好,要是以后万一发达了,那让人知道起来,那不是要让人笑话咱们定边侯府没伦常没规矩不成?而且就算是不怕人说闲话,可从那两个孙子平常的情形看来,他们两个以后还都是需要岳家扶持、照顾的,要是因为得了这两个丫头害的他们夫妻失和,那咱们岂不是要因为将来虚无缥缈的富贵,而错失了现实实的助力。要真成了那样,那以后两个孙子肯定是会怨恨我这个多管闲事的长辈,而我也说不定就成了阻碍子孙前程的罪人。”
叹了口气后,又高兴的解释道:“刚才山下,那算命先生的一席话,可是解了我这些日子来的担忧!那先生相看过海棠的面相后,刚开始说的话倒是和王得禄自己说的差不多,都是些富贵命格、子孙显赫的好话。可是等到后来,那位可是多说了一些他没说的一些禁忌。现回想,他当初回话时躲躲闪闪的,虽说肯定自己家孩子的富贵命,可对后来要嫁的人家却是意有所指的。就好像他家孩子,是专门给老大或是言哥儿这种侯府继承人定下的一样。后来我要见见那位看相的高僧,他却是推三阻四的,又说说这话是个游方的野和尚的,而不是什么京城的高僧。仔细想来,那王得禄应该也是知道这些禁忌的,不过却是为了能攀上好的地位,耍私心瞒了下来。”后的的几句话里,老侯爷改了往日对王家人的怜惜、信任,而是不由自主的带出被人瞒骗后的恼火。
老夫人闻言不禁心里乐开了花。他王家不过是个侯府里的奴仆,却因为是老侯爷奶娘家的后人,让老侯爷抬举的不知高低、横行霸道的,就连自己这个侯府主人想要教训他们都得偷悄悄的,实是让人憋气。现好了,只要老侯爷不再维护他们,看他们还能得什么好果子,而且趁现个好机会,自己要是不落井下石、火上浇油一番,可真是白瞎自己这么些年的忍耐。
于是假装担忧的道:“王得禄也太不懂事了吧?老爷对他们家那么宽容、厚待的,让他家几辈人都得的是府里的好差事。现却是为攀高枝的私心,置事情的禁忌于不顾,不是忘恩负义吗?而且听说命格的禁忌可是不一般,要是没弄好不说定会家破人亡呢!”
老侯爷闻言接话道:“还是你们妇道人家和这些神神叨叨的接触的多,知道些详情。刚才我山门那里,老妹子听那算命先生说禁忌,出来说的话和夫人刚才的一模一样,也是担心没弄好会家破人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