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彬勇不愿意了 马上跟着我就往阳台奔去:“什么叫不告诉我啊 我怎么怀疑你跟本就不知道呢 ”
这时 我转过身 把右手食指放嘴边 做出一个“嘘”的形状:“小声点 激将法对我沒用 ”
卢彬勇转而不再这么干了 而是拿着我刚刚放盆子里的衣服裤子一双手就闲不下來似的开始慢慢揉搓:“你就说吧 我就是想知道 你看 反正我也沒机会认识 就算是认识了我也沒有机会交往不是 说下一下又不会掉肉什么的 ”
“我管你 ”我又吸了一口烟
“我日 是爷们儿不是 ”
“不是 ”我回答地斩钉截铁
面对这种问題 好的应对方法就是不要脸 可见我已经到达极致了啊
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 我教室外面看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让我一时张大嘴巴连话都说不出口
辅导员陈静就站教室门口 拿着那个名单一个一个地点名 当我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 发现这个一直十分和善并且总是笑着的辅导员有些疲惫的感觉
“静姐 近都上哪去了 怎么这久都沒见 ”我一见她就问道
不过陈静似乎并沒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題 只是看了我一眼 淡淡地说:“你学号是什么 來 我帮你划吧 ”一边说着 还一边找我的名字
久违的点名啊 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走到教室 坐第三排中间 这是一个既可以好好听课又可以做自己小动作的位置 属于黄金地段 可惜到目前为止 有这种意识的人似乎很少 人们大多都是选择第一排或者后一排 要么彻底摆烂 要么认真学习
卢彬勇被我可怜地托到了我的旁边 虽然他也是一个彻底摆烂的家伙 现为止已经挂了三科了
辅导员陈静讲台上说了一些基本的注意事项之后 就沒再多说什么 似乎很累的样子
一个单纯的女研究生 虽然是辅导员 只不过却也是不怎么会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的
这种人 大多数都是喜欢一个人就死心塌地 不存厌倦 唯一的缺点就是与现实不大沾边儿
只不过这些连我这种才刚刚上大一的学生都知道的事情 陈静能意识不到吗
性格这种东西 想要改变也不是那种一朝一夕的事情
虽说有“朝闻道夕死可矣”这类说法 可是谁又愿意自己刚刚达到自己想要的或者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然后一天24小时的时间都沒有充其量2小时之内就下地狱见阎王呢
老师具体讲什么课我不知道 因为我满脑子都是想的陈静的事情 总觉得她能莫名其妙消失这么久是一件十分蹊跷的事情
下课的时候我沒有陪卢彬勇去吃饭 而是一个人径直走到了远哥的台球厅 现是放学期间 生意很好 远哥嘴上似乎也乐开了花儿 可是熟悉他的人不 谁不知道 这些小钱其实都是不如他的法眼的
“你怎么又來了 ”远哥此时正数钱 典型的钱串子模样 显得整个人会计了不少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发货 定了定心神 说道:“我來不是骂你的 ”
显然 我这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远哥皱了皱眉头 我甚至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那种沒事找抽型……
“好吧 好吧 我说 ”当我看到远哥意味深长的眼神的时候我被他降服了 “我就是奇怪 你说这几个月我们辅导员陈静都去哪了 我今天才第一次见 而且看样子 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活力了……”
远哥看了我一眼 看到我认真的表情 自己也显得十分地振奋 拍着我的肩膀 语重心长地说:“孩子 你想太多了……”
一张老泪纵横的脸 要多沧桑有多沧桑 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可惜的是 我打不过他
完全沒有营养地扯淡几句 我就赶紧地逃离了这个台球厅 我怀疑自己要是再多呆一会儿就能够毫无疑问地疯掉
对于现的我來说 其实是有些兴奋的 毕竟自己现银行卡里有着四位数的资金 让我走路的时候都有底气
而且 我也一直有个想法……直接飞去日本找许瑶
是的 许瑶到现还沒有回來 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好像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样 主要的是 现电话打不通 sn和qq两个聊天软件她也从來沒有线过 除了我身边留有我们互相的信物之外 我就感觉到许瑶完全从世界蒸发了
可……就算是我去日本 我又能到哪去找她呢
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况且 还得有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