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孩子气 但是却很舒心 很畅快 仿佛开了闸的河流 沒有了堵塞 有的是一泻千里的畅通无阻
两个人 一个人骑 一个人坐
就这样 叫了一路 唱了一路 声嘶力竭 似乎用了后一把好嗓子
也算是我们路性不差 后摸到了汤韵的房子门口 我心想着汤韵此时也应该去酒吧工作了 也算是她目光长远 把钥匙给了刚认识的好姐妹叶莹一份 要不 能不能进得去房子还真不好说
累了一路 两个人此时也算是大汗淋漓
女士优先 我让叶莹先进去洗 我去吃一下风 随后再去
当浴室“哗啦啦”的声音从门缝中传过來的时候 我拿起一包烟然后走向了阳台
这边算是x市的一个异类 实是冷清了点 只不过阳台之上 能清晰地看到远处繁华到虚假的彩色高楼 我一边吐着烟圈一边微微笑着
这次的这个地方 汤韵还真选对了
条件不差而且还又很安静 如果沒有从浴室里不时地传來流水声 我真有那种整个世界都是属于自己的奇怪错觉
叶莹此时从浴室里出來 全身裹着浴巾 一点都不忌讳地走到我的面前
浴巾是粉色的 而且看起來比较厚 只是还是衬托出了叶莹那呼之欲出的玲珑曲线
胸挺臀圆 这是卢彬勇喜欢的 也是他的要求 而卢彬勇的标准虽然看似简单 但是却高地近乎苛刻 我轻轻地吐出一个烟圈
叶莹把我嘴上的烟拿了下來 然后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 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 整天跟着你们的强哥你们的阿力那么混着 堕落着 都沒让你养成吸烟的习惯 历史书上 几乎每个历史变革每个农民起义 无论成功与否结局如何 但是他们的开局都必然有那天导引整个时间的线 说吧 还是说你早都想吸了 大学只是一个导火线 ”
我嘿嘿地笑了两声 面容像极了无害的只知道吃柱子的大熊猫 沒有回答
“你还是这么个班长模样 上学的时候你就想管我 现见到我还想管我 ”我笑道 然后刚刚的烟丝进入喉咙里 呛了一下 赶紧使劲咳嗽两声 这才好点 “你说你什么时候才会不管我 ”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 我沒有意识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情况下 自己刚刚的那句话有多么大的暧昧和暗示
叶莹低下头 然后脸颊微红 浴巾外的皮肤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就跟水晶般晶莹剔透 酥肩外露此刻就是人世间美妙的事情啊
我发誓 面对一个女人 特别是像叶莹这个级数以上的大美人 我就从來沒有像现这么清心寡欲思想纯洁
我张了张嘴 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叶莹察觉到了 问我
我沒有说话 只是一个人径直走到沙发上 拿起了自己刚刚丢那里的不算是厚的秋装大衣 然后披了叶莹的肩膀上:“小心点 别着凉了 ”
可能是我的话或者是我的动作过于煽情 沒想到叶莹现的眼睛竟然是湿湿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感动地流泪还是被封吹地冷地流泪
她把这件外套裹得紧紧的 盯着我 死死的
我还沒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叶莹就抢先了一步:“你别以为你假心假意地爱护就能让我感动 让我高兴 我告诉你 那不可能 还有 你总是这么自作聪明 我有说冷了吗 从以前你就是这样 考试的时候我们前后桌 那时候你就自作聪明地总是喜欢把一堆的墙壁圆规钢笔放到我那里 咱们组一有风吹草动不被老师发现 你就第一个举手把这些揽到自己的身上 还有 那年下大雪晚上我和父母闹矛盾沒有地方去 你就擅作主张非要腻我身边烦我 我沒说冷你却把你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中的厚的那件羽绒服给了我……我说了我冷吗 我告诉你 我一点都不领情 我讨厌你这样 ”
“还有暑假的那次 你为了我打了那个王八蛋一顿后被逼地差点进了医院 这些我都让你做了吗 你不知道那种人不能随便惹 你不知道他和别的女人……那时候我们已经分手了吗 你非要冒那个险做什么还有现 我吹冷风我乐意 你干嘛管我”
“因为你也管我 ”我回答地很平静 和我内心的波澜壮阔沒有一点的想象
也许是憋了太久 许多话也是肚子里憋地百转千回 此时一股脑说出來 难免有些激动
叶莹的身体有些抽搐 然后整个人都伏栏杆上 望着美丽的x市夜景 把整个脑袋埋伏栏杆上的肩膀里
过了好久 才嘴里蹦出了几个字:“飞豪 谢谢你 ”
x市的晚风是清凉的 只要过了十月 这种清凉就变了一种味道
它吹到的是身体上 但是冷的却是骨子里
而这个冰冷的季节冰冷的夜晚 唯一能温暖别人的 则是那颗绽放着绮丽的热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