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不高兴 ”我回答道 狗尾巴花的根部很甜 “只是有些意外 ”
许瑶沒有再说话 整个身体靠地我很紧 仿佛要融入我的身体一般 我知道 这是她的习惯性沉默 这一点和我很像 每当我沒什么话回答或者不想回答或者觉得沒有意义的时候都会选择沉默
这不是生气也不是冷淡 是那种无法解释太多的温柔的沒有声音的回答
“飞豪 我把自己交给你 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许瑶靠着我温柔地问道
我想也沒想 答道:“会 ”
只不过紧接着 我突然她的话中得到了一个让我浑身冒汗的信息 但是我不能点破 这种时候的许瑶 那个仿佛能融化任何浑浊物体的纯净的眼眸是神圣不可侵犯 是不可亵渎的
“那就好 ”她轻轻地回答道
我问:“怎么了 ”
“沒什么 只是世界变得很快 人也变得很快 至于人心 变得就跟快了 我不知道有哪一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者你自己也变了 我怕哪一天你受了打击而整个心境发生变化……我害怕 ”
我搂紧了她 然后轻抚着她柔顺飘逸的长发:“沒事 不会的 ”
我从嘴上拿出了那根狗尾巴草 放到她的眼前:“这种狗尾巴草 庄稼地里长得多 初生时是小小的细细的一到两片的嫩叶 远望去几乎不见 然而只需要一场微雨 便足以让它蓬勃成燎原之势 虽然根须浅浅地几乎只是浮土上 然而若是拔得不彻底或是拔完了仍然扔地里 那么依旧是不能置它于死地的 只需要一夜的露水 便足以让它生出芽或者复活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
许瑶摇了摇头:“不知道 是说你很坚强吗 ”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也可以这么说 而且用我对你的感情上 也同样适用 我这人沒什么优点 就是命硬 别看麻烦不少 但是真正能对我有威胁的却是不多……”说着说着 我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只是 真的是这样吗
我还真的不知道……
……
国庆很快就到了 而学校里的人似乎忙了 大一大二忙着旅游 忙着泡妞 大三大四忙着考研忙着写毕业论文 站楼顶看着芸芸众生 我突然有种得道成佛的感觉 我张开双臂 望向蓝天望向远方的山峰 然后用歇斯底里的力气 大声地喊了一声
“啊”
声音并沒有多浑厚 也沒有响彻云霄 但是任何一个熟悉我的人都知道 这是一种歇斯底里带有一股子狠劲儿的呐喊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胆量这种魄力的 管现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魄力
下面路上行走着的学生们听到了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是谁喊 四下张望也看不到任何一个可疑人士 或者说所有人都像是可疑人士
远哥依旧是貌似老老实实地经营他的台球室 仿佛天塌下來都与自己无关的模样让我突然有种地上找一块板砖往他脸上拍一下的冲动 因为他让我想起了一些之前让我很蛋疼的回忆
我每天早上起得很早 图书馆门前的那个碧波荡漾的湖边背着英语
管英语一直是我会呼吸的痛 但是不说让它变得舒服了 为了不让它挂科 至少也得变得不疼不痒吧
当然 许瑶这个时候是不会我身边的 5点钟正是女生们熟睡的时候 据说充足的睡眠能够养颜 而许瑶如果要陪我的话 那么她至少要4点种起床來准备 因此当她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 我毅然决然地回绝了
毕竟如果她我身边的话 我还真不一定能够认认真真地背着那些看似八辈子都记不劳的英文单词
杨思怡和杨若琳姐妹两个除了期间打了一次电话外 就沒有再见过面 甚至都沒有联系过 我不禁有些难过了起來 沒有什么能比被熟知的有着倾国倾城容颜和冷若冰霜气质的美女忽略加让人郁闷的了
近经常去j酒吧 虽然比曾经的qliv酒吧要豪华地多 只是那里的氛围总是能够让我想起以前那些喜欢看美女屁股和大胸并且等美女走过之后凑一起议论纷纷的日子 因为年轻 因为年纪小 所以喜欢打架
大小战役也经历了不少了 沒见过枪 但是刀子 棍子也见了不少 也挨过不少 见红是经常的事情 所以那时候打架就是不要命 你不把敌人往死里整 敌人就会把你往死里整 死后还鞭尸 所以我 昭阳 阿力 强哥还有阿飞这一群人都被那些打过架的人称作是“玩命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