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龙疑惑地看着我:“你发什么神经,大白天的叫什么叫?”
我一巴掌打了季泽龙那个猥琐的脑袋上:“你个笨蛋,没发现那俩人有问题么,我刚刚一喊站住,他们就马上跑了起来。”
“哦?”季泽龙恍然大悟的样子,让人想上去揍他一顿,“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你没见那孩子还叫他们爸妈吗?也许,他们从事的‘工作’有些见不得光吧,算了,与我无关,反正,那孩子只要不再丢我人就行了。”
“丢你人?”我现满腹疑虑,“你和那孩子有关系?”
我的眉毛挑了一下,估计是季泽龙有些受不了,拿起篮球就往我的屁股上狠狠地砸了一下:“有你妹关系!”
我好奇地看着他,发现这个猥琐的家伙自从上了大学之后,终于养成了出口成脏的习惯。时间是捉弄人的,几个月前,他还那里信誓坦坦的说:“老子从不说脏话!”而几个月后的现,他终于完全地和大众同流合污了。
“我是觉得吧,这个孩子明显是对我有好感的,所以,我不能允许对我有好感的女孩子整天不穿衣服街上乱逛,至少不能我的校友面前乱逛,这样我会觉得丢范儿,你明白否?”
“不明白。”我回答地斩钉截铁。
“对了,”我问道,“近咱们的‘自卫队’怎么样了,时寒的名字决定了吗?”虽然,我属于管理阶层,但是这些天比赛什么的有些忙了,很多事情有些无暇顾及,所以也暂时只能叫给时寒打理,反正他是不用比赛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不也是得天天操心着我们的比赛嘛!这些也无暇顾及……而且,我这段时间也没有看到时寒。课堂上也没见他,不知道他都去做什么了”季泽龙无奈地摊了一下手,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
这时,季泽龙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神秘地向我眨眨眼:“来,跟我来。”
“去哪?”
“据点!”
……
大约2到平米的房间比寝室也大不了多少,这个时候却是显得异常空空荡荡,一张木制桌子和写字椅,十分不搭调,角落里有一张看似年代已久的弹簧床,墙上的漆早已掉的七零八落,而边边角角的地方,还有蜘蛛编织的网。房间里到处都是灰尘。
我呆了那里,用仿佛是看国家奇宝一样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令人蛋疼的家伙。
“这……这,就是你给我们找的据点?”
季泽龙这时满面阳光,显得十分得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邀功一般:“怎么样,不错吧!这可是我花大价钱租过来的,以后咱们组织有什么决议都这里了,平时没事也这里聚一聚……如果想和女朋友……也可以这里做嘛,多功能的!”
“滚蛋,你看这床……能做吗?还不塌了!你这什么水准啊,整天就找这种没人要的东西。”我一脚将季泽龙给踢到了那个弹簧床上,弹簧床受到季泽龙的冲击力不停地“吱吱吱”地响。
“你别这么说嘛。”季泽龙干脆坐到了床上,“好得也是我一个月块钱租的啊!”
“你行了吧,块,这种屋子,我块钱都懒得去租……你说咱们好歹也是一个小组织了吧,总不能这么寒碜不是,回去再弄个好一点的,听到没。”
季泽龙听到之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赞同,接着跟我伸出了一只手。
“干嘛?”
“钱!”
“……”我想了想,“那咱还是这里吧。”
接着,我和季泽龙两个人就把这里简单地打扫了一下,让这个屋子看起来不要那么像年代久远失修的模样……管,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个插头……甚至都没有洗脸的盆子,想上厕所的话,楼下有公厕。
我下去买了几张海报贴了墙上,把那些掉了下来的漆用巨大的海报贴了上去,然后又把角落的蜘蛛网给清扫了出去。忙了很大一会儿,已经满脸汗水的我们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