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说的好多……他刚刚不还是不耐烦么……
不过说的也是,我突然觉得牛逼的黑社会,再强大的势力,除非你有拉登那样国际性的势力,否则政府面前,军方眼里,那都是小菜儿。
“你知道了太多了……”我没脑地回了这么一句。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看的电视剧里面,小人物们知道了大人物的秘密,后大人物都是拿枪往脑袋上一指:“你知道的太多了。”然后“蹦”的一声,人就挂了。
“滚,正经点儿!”晕,连昭阳说我不正经了:“我现总算知道,为什么神武堂的儿子会来市并且被我们那样羞辱也不敢正面交锋而选择背后偷袭了。”
“哦?”我好奇道:“什么原因?”
“汗,你都不会用脑子想想吗?上面查的很严,那个陈建国怎么可能还让自己的儿子危险地带,肯定是要发配到那些高层想不到的地方啊!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个陈勇市才不敢轻举妄动。而这次可能是影响太大,波及到了市,因此或许陈勇那天威吓我们之后没多久就已经走了,你看吧!市的那个神武堂肯定关门大吉了!”
“有理,有理,看来那天医院里果然是吓唬我们的。”
“那也未必。”昭阳又一次地反驳了我的观点:“有可能那时候他还并不知道真是的情况或者说那时候神武堂的威势还,他才敢如此的嚣张。”
“你分析得挺透彻的嘛。”
“废话,我是什么人啊?”
“鸟人……”
“屁,我是天才!算了,不跟你扯了,哥忙,忙啊。”说完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我拿着手机对着屏幕就是一阵“fuking yu”。
对于这件事,我对zf居然有了一丝的好感,难得警方军方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事儿。看来,浑身紧张的日子彻底离我们而去了。
病床上的阿飞,你安息吧……
怎么感觉跟要死一样?哈哈。
第二天,我急急忙忙地跑到第一人民医院a楼44病房。
“瞧你急的,一点都不淡定。”脸上的绷带已经拆了下来的阿飞我讲完昨晚看到的闻之后一脸鄙视地说道。
“淡定你妹,这多让人兴奋啊!你咋都没一点反应?”此刻我有种想让阿飞脸上再次缠起绷带的欲望。
“切,这情况我早知道了,昭阳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当时就十分淡定并且淡然。”说完床上躺着的阿飞点点头“恩”了两下。
“别听他瞎说,当他听昭阳告诉他神武堂垮了之后当时人都差点儿兴奋都站起来,身上的管子都掉了好几根……”一旁看不过去的小花我的耳边轻轻地道。
床上的阿飞似乎看到这一幕,佯怒道:“花儿,你和飞豪说什么呢?”
我邪恶地笑了笑,走到阿飞的床边,摸着他的脑袋道:“飞……”
“干,干什么。”阿飞见我笑的这么邪恶,有些怕怕的。
“我要不要把你的尿管给拔掉呢?”说完就走向了通往他下体的管子。
“啊啊啊啊啊……哥,我错了……”
“错了吧?知道错就好,知错就改才是好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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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的时候,我给璐璐发了个短信。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特别喜欢有事没事就和璐璐发短信而并不是打电话,因为我觉得发短信能给我留有一些思考的空间不至于冷场。当然,如果是我和璐璐聊天的话冷场是不存的。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打电话因为是用嘴,所以很多肉麻的话都说不出口,而打短信就不一样了,发出去的文字要多肉麻有多肉麻,能把人牙齿都酸掉,不过我很享受,相信璐璐也很享受。
精神上的满足于愉悦是时时刻刻地。它可以间断但是不可以中断。
这么久了,省城那么远昭阳都能和跑去自己媳妇儿缠缠绵绵,这次也该是时候去j市和璐璐甜蜜甜蜜了。
和璐璐打个电话(这次用的是电话因为是要说清楚事情,短信虽说能腻腻歪歪不过事情写起来还是有些麻烦),告诉她我想要去j市,而璐璐正好有空之后,就立马动身了。
坐上久违的路公交车之后,我就陷入了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