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笑了笑,“果然有几分能力,不过这只是开始,游戏还未到精彩处,不适合过招,有一天你会明白,赢靠的不只是法力,还有一种叫头脑的东西!”
“哼!手下败将,输了也只会逃脱!”那无数把小刀一瞬间变成了粉末,飘洒了半空。
妖孽男摇头,啧啧几声,“做了蛇王嚣张了,你傲慢自大的性子会害了你!”说罢,一抛红袍,消失得无影无踪。
九歌傻傻的立原地,暗想,难道自己真的变了!摇头叹息之下,一挥长袍也消失了房顶之上。
次日清晨,苏啦啦睁开酸眼,动了动身子,感觉有些酸痛,站起身,珠儿连忙上前服侍,嘴角含笑的问:“王妃,昨夜休息得可好?”
苏啦啦瞪了瞪她,“死丫头,思想是不是越来越不纯洁,瞎想些什么啊!?”
“珠儿有没瞎想,昨晚宝宝和小花都挤窗口看好戏啊!”珠儿挤了挤眼珠子浅浅笑道,脸蛋微红,看起来可人极了。
苏啦啦想,珠儿跟着自己这么久,什么时候也该找个婆家,自己过着飘零的日子,难道也要曾经这些帮助过自己的人也过飘零的日子吗?
走上前拉过床儿的手问:“珠儿,你可有看上的男子!?”
珠儿一见苏啦啦这么直白的问她,拿了珠钗背对她道:“王妃怎么问起这事来!”
“你看看也不小了,难道一直跟着我,不打算嫁人哪?”苏啦啦拉过她笑问。
“可是王妃,这事也着急不来的啊!”
一看珠儿这反应,苏啦啦笃定这丫头绝对有倾慕的对象,只是不好开口罢了,这古代就是这样!
“嗯,我知道了,王爷是不是去上朝了?”苏啦啦站起身,走到桌前看着珠儿已准备好的粥,边喝边问道。
“是的,王爷说了,下了朝就陪王妃去西濯。”珠儿一边理着锦被,一边回答。
这时月铃走了进来,躬身道:“月铃见过王妃!”
“起吧!何必这么容气,担搁了一些日子,实是不好意思。”苏啦啦亲切的拉过她坐到自己身边的秀墩上。
月铃轻轻地嗯一声,似乎欲言又止,苏啦啦奇怪的看着她问:“有什么便说吧!别吱吱晤晤的!”
“王妃,您能去救我的儿子,我真的很感激,只是我想,他恐怕已经凶多吉少,因为刚刚某市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西濯这一带近经常丢孩子,不止是我一个人!”
“什么?经常丢孩手?那里的父母官及封地的王爷不管吗?”苏啦啦轻蹙了蹙眉问。
“父母官,那就是狗官!而王爷?我们哪有幸见到王爷!”
苏啦啦轻轻地嗯一声,就闻见外人婢女请安声,夏侯烬回来了,她转过头看着月铃道:“收拾东西吧!王爷同我们一起西下!”
月铃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忙要跪下磕头,被她给阻止了,叫婢女带了下去,自己便让珠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西下。
出门迎上夏侯烬,接过官帽问:“怎么样?皇上同意吗?”
“同意了!近西濯丢失孩子十分严重,六哥也没音讯,没人管,所以父皇说西下去看看也好!不过此次肯定凶多吉少。”夏侯烬表情颇为凝重道。
苏啦啦想了想仍旧将自己的揣测告诉了他,“月铃的孩子丢失了,将她变成老虎的人是一个穿红袍,蓝发的人,我怀疑他就是六王爷!”
夏侯烬神色大变,“不可能!六哥一年前明明被九歌废了武功,内办,还有道术,怎么可能还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