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叫我什么,我有名字,好不好?你懂不懂礼貌!”宝宝一听这男孩叫他妖怪,心里不舒服,就拉着他理论。
不想男孩手中的糖莲子不甚掉落,这下就撒起大泼,“你还我的糖莲子!这是我母妃给我的,你还我!快!”
宝宝看着落地上的糖莲子,撇撇嘴,“都脏了,能吃吗?要不我让我的父王赔你一包吧!”
“你这个妖怪!野种!”男孩眉头一蹙,拍拍衣袍就开始破口大骂,宝宝一听脸都绿了,是气愤,一把拽住他的手,“你说什么?”
“不是吗?妖怪!野种!谁知道你娘外五年,跟了哪个男人说是我七哥的孩子!你就是一个野种!妖怪!”男孩闭着眼睛,开始口没遮拦的大骂。
气得宝宝的嘴角都抽搐,简直是愚不可及!士可杀,不可辱!这个什么破皇子,简直就是丢皇家的脸!
两只小小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忽而趁其不备,一拳甩了男孩的脸上,“这是替你母妃教训你的!简直是丢你母妃的脸!”
男孩的脸蛋挨了一拳,嘴角立马溢出了血丝,勃然大怒一把抓住宝宝的头发,扯道:“野种,你是什么东西,你居然敢打我!找死啊!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夏侯寅,当朝十四皇子!”
“哼!好意思说,算起来还是我的皇叔,却比我还幼稚,比我还缺少人管教!你简直就是丢脸!”宝宝毫不畏惧,同样骂回去,脚也不闲着,一脚脚的踢夏侯寅的腿上。
“打皇子触犯宫规,你必死无疑!本皇子才没有你这样的野种为皇侄!”
两人这样你一句,我一句,骂得口沫四溅,打得不可开交,脸上身上都挂了彩,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宫人与太监一个都不见,两个小孩打得那么激烈都没人发现。
直到皇后娘娘驾到,这才阻止两个孩子打起来。
凤月皇后看着夏侯寅脸上的伤,气得扬手就准备给宝宝一巴掌,谁料,他昂着头毫不害怕的抢下话,“皇祖母,是十四皇叔骂宝宝先,而且他身为长辈,口无遮拦,宝宝固然有错!但是十四皇叔的错多!您却先打宝宝,不打十四皇叔,您这是要告诉众人我朝皇后是如此明事理吗?”
宝宝的弦外之音,凤月皇后这个聪明的女人又怎会不知晓,只是她拉不下来面子,居然被自己的孙子,一个五岁的孩子教训,手并没有收回手,仍旧落到了宝宝的头上,只是由巴掌变成了抚摸,安慰:“皇祖母当然分得清谁对错,谁说皇祖母要打你,这不看你头发乱了,理理,好整整齐齐回王府啊!”
宝宝嗤之以鼻,后宫的女人果然狡诈,居然变得这么快,刚刚那表情任谁都知道是要教训他。他虽然知道,但也明白,自己难辞其就,便双膝落到冰冷的地砖上,“宝宝有错,请皇祖母责罚!但是,十四皇叔同样有错,理应一起责罚!”
52 离家出走
凤月皇后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夏侯寅,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居然如此执拗。夏侯寅这个十四皇子,虽然不是她亲生,但是她的好妹妹临终前托付给她的,怎么也要疼一些。
宝宝看着踌躇起来的凤月皇后,心里暗自鄙视,一个皇后居然有护短之闲,拿眼再暼了暼夏侯寅,低骂:没种!是不是男子汉!身为长辈,而且十几岁了,主动认识错误的胆子都没。倘若这样的男人要当了皇上,天下不给大乱了!
良久的安静中,三人各怀心肠,暗暗思量,宝宝瞪着大大的双眼看着凤月皇后,忽而眼神落到窗外,天色不早了,为什么不见爹地,哪里去了?
“皇祖母,宝宝请您责罚,因为宝宝要赶回府,不然父亲会担心!”宝宝只好再次无奈的提醒,不是他咄咄逼人,而是为自己讨个公道!
凤月皇后痛心的看了看夏侯寅,欲开口说话时,他突然抢下话,“母后,不要……你答应过母妃要好好照顾寅儿的,为什么为了这个野种要惩罚寅儿,呜呜……”
宝宝一听又火了,居然还骂他,上前扯着凤月皇后的凤袍,“皇祖母,十四皇叔非惩罚不可,他竟然不知悔改,仍旧这样骂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