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我跟你什么关系,我不过一个生蛋的工具,职责只是替你生蛋,我的人生自由,你没有资格束缚!”奇怪死了,当她苏啦啦是木偶啊!居然想禁锢她的交涉自由!
夏侯烬一看如此嚣张的苏啦啦,也来气,又是一掌拍案几上,“什么生蛋的工具,你还是本王的王妃,倘若传了出去,这像什么样?你丢脸没什么,别给本王丢脸!”
嘿,真是奇怪了!刚刚听那口气有点像吃醋,现听这口气,倒是有点像为了自己的面子而禁锢她。
不过聪明如她,那后面的口气分明就是掩饰前面的慌乱。
盯着夏侯烬,眨眨眼,忽而柔荑拍了拍他的胸膛,“你喝醋了?”
夏侯烬虽然感觉奇怪,却不知道苏啦啦试探自己,耿直的他直接道:“没有,本王从来不吃醋,酸酸的,超级讨厌!”
此话真的可以雷翻一船人,要偷笑的隔壁去,戏还是要开锣的,的,都要淡定,我们都要淡定。
“呃,不喜欢吃醋啊?那收起你这奇怪的表情,还有你那霸道的命令。”苏啦啦吹了吹口哨,摇着身子笑道。
夏侯烬一向自翊聪明,经过苏啦啦这样一说,才完全明白过来,她的话什么意思,当场大囧,做也不是,站也不是!
忽而抛袖一吼,“随本王去天牢审问犯人!”
苏啦啦忍俊不禁,没有想到这个怪癖男人居然也会被自己玩弄!哈哈!他对现代词汇一无所知,那么就拿现代的流行语多开涮他几次吧!
过过瘾,正好报仇,哈哈……越是幻想下去,她就越激动,甚至出现了如此唯美的画面,夏侯烬蹲角度,高歌一曲,“就这样被你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的毒!”
“哈哈……”YY过头的某女,大笑出声,手捂着嘴,笑得那个叫花枝乱颤,毫无形象,夏侯烬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干嘛!
一巴掌拍她的头顶,冷冷的甩下几个字,“做白日梦啊!笨女人!”
苏啦啦当场呆立,居然给发现了,绞绞手绢,跟他的身后,扮起鬼脸,做起小动作来。
某神秘男
苏啦啦走小廊上,忽而想得一事,便上前扯了扯夏侯烬的袖子问:“桌上的纸条是你留给我的?让我去看那所谓的真相吗?”
夏侯烬转首,抿嘴一问:“要不你觉得呢?”
拽什么拽!?是就是!为嘛不承认捏!真是,撇嘴,大步向前跨,“知道了,吝啬鬼!”
这件事过去之后就真要做生蛋的工具了吧!苏啦啦一想到要做生蛋的工具,就百个不甘愿,这个男人是莫名其妙,什么都不愿意,无缘无故的要为他生蛋!
而且自己没得反抗余地,穿成一条小银蛇,倘若不是他,自己还地上滚啊滚的!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见识古代的一切。
哎……一声叹息,抬头看夏侯烬已经下了天牢,走黑漆漆的牢房前,他已经开始审问:“说出主子是谁?或许能保你小命!”
那男子与小云害怕的搂一起,表情痛苦极了,身体哆嗦着,小云呜咽着劝:“你就说了吧!王爷或许会开恩!”
“不!不可能开恩!你们意图栽赃嫁祸,按照法律理应严惩。”苏啦啦一番话冲口而出,一想到这两个混蛋冤枉自己,就来气。
夏侯烬转首瞪了她一眼,拉过她,“给本王安静一点!”
“王爷,我们吃了药,只要一说出他的身份,就会马上死!”男的趴地上,使劲地磕着头求饶,真的不想死啊!
夏侯烬的眸子里闪过精光,冷笑,默不作声的弯下身,抓过男子的手腕,五指扣上,眉一瞬间紧蹙,“还有后一次机会!”
男子吓得面如猪肝色,整个人软地上,“王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夏侯烬手烦躁的敲了敲额头,难道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目的何?朝中的事自己向来不闻不问,会是朝中人吗?
还有那个黑衣人也很神秘,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周围都布满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