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杨欢想经过这件事后,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如何跟夏小沐讲话了,想要继续往来恐怕也难。
“以后不提这件事了,你也是,我也是。”越默海这句话似乎自言自语,但又确实是说给杨欢听的。
“……呃,”杨欢答应着,却有些忐忑地开口:“默海,我能不能后说一下这件事,就后一次?”
越默海停下来,看着他:“说。”
“虽然这件事错不你……但,但是,我一想起你和别人那个……”杨欢憋得脸色通红,平时的伶牙俐齿此刻全部下线:“我就不好受……我就会吃醋,真的,只要一想想就会!”他见越默海不说话,连忙继续道:“即使你看别的女生或者男生,我也会不舒服,我就是这么讨厌这么碧池呵呵……”
“我知道。”越默海简单的三个字让他立即哑口无言,只听他平静又意味深长地道:“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昨天餐馆,我看着那婊子的时候,你整张脸都是黑的。”
“我……你……你怎么知道……”被揭穿的杨欢脸色羞赧,无地自容。
“我用余光看到的。”越默海声音玩味起来,将杨欢拉过来轻搂进怀里,低头他那小巧的耳朵边低声道:“我一直都这么观察你的,你都不知道吧?”
“一……直?”杨欢鼻子顶着他的肩膀,突然有点紧张:“难道,难道宿舍的时候你也……”
越默海低笑起来:“你经常拿镜子偷看我,有时候还看GV悄悄自慰,纸巾扔垃圾桶里都来不及倒。”
靠,完了。杨欢心里腹诽,越默海简直可怕,一副真理握的样子让他的智商直接被碾压成渣。
“有一次你还买了按摩棒,但试了一次就扔了,估计是没搞好,后面疼了好几天吧?”越默海继续轰炸,手若有似无地抚过杨欢的翘臀:“我看到那个包装袋了,还注意到你网上浏览那家店。”
“别说了!”杨欢脸呈猪肝色:“你,你怎么看见的啊,我明明马上关掉了!”
“看一眼大概就知道你买什么啊。”越默海挑眉,表情是邪意的逗弄。他见杨欢羞得几乎要钻进地里,便凑上去用鼻尖蹭着他的脸蛋,把杨欢的脸蹭得羞到滴血,放他屁股上的手开始捏着那两瓣双丘用力揉搓。
“别、呀,别弄……啊……”杨欢被他挑拨得浑身瘙痒到发抖,他不敢去看越默海的眼睛,生怕自己一看到就陷进去发情了再也出不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这么敏感浪荡,不禁想到夏小沐的那些照片,羞耻顿时袭过了全身:“……街上……”
越默海顿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什么地收了手,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弹了下杨欢的额头,似乎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你简直骚得出水。”
“我,没有……”杨欢捂着嘴细声道,忍不住把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你这样说好像骂我,就像卓云说夏小沐一样……”
越默海一怔,皱起眉:“卓云还发给你什么了?”
“呃,就是一些……不太好的照片。”
“拿过来。”越默海道,拿过杨欢的手机,看见那些图片脸色便冷了几分:“删了。”说完也不等杨欢说话就把那些照片全部清理,冷硬的表情就像昨天对夏小沐的那样,让杨欢害怕。
他删完后脸色柔和了些,拉过杨欢的手轻声说了句“走吧”,然后拉着他快步回小区。杨欢心里总有些怪异的疑惑却又说不出,但越默海刚才的一举一动已经让他全身飘飘然,脑子里都是粉红旗袍,理智被恋爱的快乐冲得有些涣散了。
很久之后他想起这时候的自己,发现自己爱情上不但胆小、敏感、善妒,还特别容易满足,容易得让别人觉得很蠢。
29
期末考试月到了,杨欢觉得生活一下子紧张起来,有时候恨不得一天能有4个小时。而越默海整个人像开了挂,一天公司、学校和公寓三头跑,回来后就雷打不动地坐书房里,一直忙到睡前。两人的区别就于,杨欢是因为之前过得太轻松现其果,而越默海是真的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