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走到卧室,他将她安置床沿,轻轻嗯了声。
“你真的打算,我们应该……”
“画展的事?”他沉声道,好听的声嗓中,并未有太多的情绪。
映尘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前些日子,白谨轩来过电话,宁远的房子跟产业,让她处理了。
她与冷焰再次结婚的七个月后,这样的消息,显然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天上忽然掉下这么一大笔财产,她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没法处理的不光是白谨轩与白谨言的置业,还有了那满屋子的画,画中多数的为人物画,那画中的人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冷焰不但说出了那让她讶异的话,还打算给白谨言办一个画展。
他说,虽然画中展出的是她老婆,让别人眼馋一下也无所谓。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而这个问题,一直都困扰着她。
六年前,小白办过画展,并未开放,他就放弃了。
她明白他的心意,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画展对他来说,或许也没有意义了吧,而且原画家并未对她说过,要把这些画怎么样。
他走到她面前,将她圈紧怀里,食指挑起他的下颚。
“你是因我感动了?还是顾虑了?”他问,声音里一贯的霸气并未敛去。
“我觉得没有意义。”她道。
“他如果也这么想呢?”
“你怎么知道?他想办画展,你问过他了?”
“我就是知道。”他道,他不但知道,而且非常知道,若不是白谨言顾虑到她的感受不让她有任何的困扰,他想,画展根本不用任何人筹办,就已经展出了。
宁远市的置业,房子,他完全可以找人去处理,非要找她,顺便把画留给她,就是让她做处理,那么宝贝的画,让他们处理,也是为了一分不为难,白谨言一直希望她不要为难。
做为她的丈夫,既然知晓这些事,再装聋作哑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问你!”她问,盯着他看。
“你不是男人,说了你也不懂。”他大手抚上她的小腹,“小东西,我女儿要睡觉了。”
“那你的意思是……”
“你不用管。”他道,将她抱怀里。
他是喜悦的,当她着化验单出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无法形容那种喜悦,那喜悦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与他知道儿子的存时心情不太一样……反正,那种感觉是无法宣泄的。
他英俊的脸靠她的小腹上。
“冷焰,你做什么了,三个月,什么都听不到。”她笑他,自得知她怀孕了以后,她成了典型的米虫,早上醒来,他已经做好饭了,他的小心翼翼让她傻了眼,他太小心,也太温柔。
显然,肚子里小东西的到来,让她备受宠爱。
“跟我女儿沟通沟通感情。”他说的理所当然,他体验到那种喜悦,他期待着另一个孩子到来。
好一会儿,他才将她揽入怀里。
“很晚了,睡吧,嗯?”
“嗯。”她点点头。
“冷……”
“画展的事情,等一切准备就绪了,我会通知画家本人,而且你这个女主角也到场,行不行。”
将她揉怀里,他温柔的道。
“可是……”
“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我有自信没有人可以抢走你,包括他。”
她他的怀里,安心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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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你”画展的首展,出乎意料的成功。
外界认为的以灰色为主调白谨言,画出栩栩如生人物肖像,而且惟妙惟肖,唯有情感丰沛、心思敏捷的人,才能成为顶尖的画家,他以为自己不会意的,当他看到那些画时,他把她神韵抓得太好,好得令他开始妒嫉,为什么执笔作画的人不是他。
他想,所有看画的人,都有那种感觉吧。
而画家本人却从未出席,揽着秋映尘走出画展,他淡淡抿着唇,记者不停的拍照,他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身子,挤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