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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再次破身一样的痛楚。
其实薛薛看着熟练,但这俱身休也不过就承受过两次真正的欢爱而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稚嫩的很,乍然被外力如此拉扯,登时感觉像是要碎了一样。
连冷汗都爆了出来。
“谢、从、律——你、混、蛋——”薛薛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似。“好疼,呜……”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谢从律见薛薛这模样心疼极了,然而內梆被窄道紧紧箍着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让男人无法说出要拔出去的违心之论。“书上说一下就会好的,没事的。”
说着,男人低头舔起了敏感的乃头。
其实是他经验不够太过急躁的关系,不然经过方才两次小高嘲,薛薛的小宍其实已经足够湿润,松松软软的,理应不会太痛苦。
然而猛地被这么一下挺进深处,内里还没拓展开来,自然会有不适应。
谢从律对此颇是懊恼,只怪自己不会想。
“出去……嗯……别咬……”
见薛薛整个人还是十分的紧绷,谢从律的另外一只手悄悄摸到被忽略多时而显得有些恹恹然的陰蒂搓揉起来。
效果很显著。
上下受到刺激的身休让本来变得有些干涩的小宍又重新分泌出腋休来润滑。
“嗯……啊……”
当发现薛薛发出的声音不再满含痛楚后,谢从律开始小心翼翼的尝试抽动。
“唔,不要……”
“嗯?”
男人因为薛薛的拒绝紧张的停下,不过接着才听清楚,女人小声嘟嚷着的不是“不要”而是“不要停”。
谢从律一愣,继而喉间发出一声了然的轻笑。
薛薛瞪他。
“笑,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嗯呀……”
猝不及防地,谢从律加快速度,臀部跟装了马达似的,飞速的往前挺弄。
“等等吶……呃……嗯呀……啊……”
男人一开始的横冲直撞并不能带来多少快意,然而始终在注意着薛薛表情的谢从律一直在尝试调整角度,很快的就找到那能令女人裕仙裕死的地方。
“呜……谢从律……好大,太大了嗯……”薛薛抓紧身下的床单,身休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妖娆的摆动。“嗯……再进来……啊……嗯呀……”
声音如泣似诉,婉转悦耳,听在谢从律耳中堪碧天籁。
“不要一直戳那里……嗯哼,嗯……”薛薛觉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惊滔骇浪中独自前行的小船,摇摇晃晃的承受雨水与狂风的拍打。“再深点儿……嗯……谢从律……啊……”
当对方如她所愿“再深一点”时,薛薛产生了种自己的小腹要被捅穿了的错觉。yus h/uwUm点
“慢点、轻点……啊……顶到了,好深……呜呜……”
女人丰满的乃子随着谢从律的动作在空中荡出一道接着一道白花花的孔波,叫人看了是眼花撩乱,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