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鑫见她小嘴微张,呼出口的呼吸香喷喷的,便有一亲香泽的冲动,待他渐渐压去,快要亲到之时,却从那口中蹦出:“你是那水痘哥哥!”
顿时,先前暧昧的气氛一散而光,宇文鑫双目微眯,语气似有威胁:“你、再、说、一、次!”
心儿尚在认出故人的惊喜中,根本来不及体味他的不悦:“水痘哥……唔……”
她双目大睁,不明为何他要堵住自己的嘴,他口中似是有东西窜入来,搅着自己的:“唔,放……开……”怎奈不论她如何挣扎也难以挪动分毫。
宇文鑫双眼未闭,一边啄着咬着一边打量她的眸子,一手悄悄伸向她背脊往怀里一带,两人便贴着毫无缝隙。他享受着怀中的软绵,笑着闭上眼。
片刻后,直到心儿喘不上气他才放手,双手仍旧换着她,声音沙哑许多:“你可知被男子亲过就要非他不嫁?”
心儿惊恐的推着他,不依不饶:“你胡说,我才不要嫁你!”
宇文鑫不解:“为何?”
“你……你……你屁股上有痘疤……”心儿一说完脸就红了,忙低下头不敢瞅他。
宇文鑫耳根子也有些蹿红,抿紧嘴角,气的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很好,这下子你不嫁我都不行了。”说罢,他便一把抱起心儿往裕华园外走去。
一路上,宫女太监们惊得瞧着这一幕,全都吓得不敢抬头。就只见太子殿下黑着一张脸,好似气得不轻,而那怀里的姑娘红着一张脸,满目泪痕。
一个时辰后,心儿才被送回宁夏宫,并跟着妇人告别了墨今。
再回程的马车上,那妇人瞧着女儿一直默默不语,一会儿还哭了,她便惊道:“到底出何事了!莫非是太子他……”
哪知心儿一听到太子儿子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娘亲!女儿的清白毁了!”
妇人傻住。
另一方面,宇文鑫到宁夏宫向墨今请旨。
墨今一听也是一惊:“你要纳妃!”
宇文鑫郑重其事的回道:“是,儿臣要纳妃,非狄心不娶。”
墨今久久不语,只打量着他严肃的神情,往日里不论她怎么劝说,宇文鑫都是一句“待儿臣登基之后定会娶满三宫六院,如今儿臣尚无此意”得推脱了。
那时候墨今想着宇文鑫还不到十八,也就不再多话,不过这才几天的功夫,他十八岁的生辰就在下月,却要在那一天一同迎娶狄心?
“论起家世、才貌,心儿这孩子都不错,不过,皇儿到底因何……”
宇文鑫诡秘的一笑:“我俩有了肌肤之亲。”
墨今呆住。
一个月后,宇文鑫纳妃,其女正是前几年新任的兵部侍郎之女狄心。
这一夜,狄心在宫房里哭的死去活来,愣是不愿意让婢女们为她更衣,待到宇文鑫进门一看……那丫头索性坐在了地上撒泼:“我不要,我不要!你们别碰我!”
宇文鑫翻了个白眼,招了招手示意奴才们都出去,随即走上前蹲下:“你不要什么?”
心儿一惊,又要大哭,却被宇文鑫一把抱起往床榻走去:“事到如今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你太可恶了!”
“你那儿都让我瞧过了,我的你也瞧过了,你还能嫁谁?”
“是……是……是强迫我的!”
“本太子强的就是你。”
“你!你!”
宇文鑫将她往床上一放,随即往上一压:“我那儿有疤的事就你知我知,我自己都瞧不见,你却瞧见了,你说若是不瞧回来,本太子岂不吃亏?”
心儿愣了片刻,反驳道:“我那时是好心,还给你抹药膏来着,你却恩将仇报!”
“哪儿的话,嫁了本太子以后你就是太子妃,我这是以德报怨。”
原来,宇文鑫八岁那年出了次水痘,那时候他正好被闷在宫房里养病很烦躁,就想着偷偷出去透气,恰好六七岁的小姑娘在裕华园里迷了路,宇文鑫见她可爱便想着去逗逗。
小姑娘见他一脸的红疹,便说道:“哥哥你也出痘子了,心儿也出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