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今轻喘着承接他的急躁,不甘示弱的也轻咬了回去
在两人的喘息间,墨今终于体会到“大胡子”的威力,心里荡漾飘然的时候还想着陆囿国的男人好似都有胡子,那女人们岂不是都要忍受“大胡子”?
好暴力,好无奈啊!
事后,宇文綦为墨今拉着仅半退的衣裳,轻抚着她羞的埋下去的脸,调笑着:“墨今怎么好像第一次经历似的。”
墨今捂着脸,心里一片气就是羞得不得说。
“你怎么可以冒犯我。”
墨今胡言乱语着,也分不清该称呼什么就直接控诉:“我命真苦。”
宇文綦一愣,“咳咳”两声,突然也觉得方才急躁了些,随即笑着附耳过来安慰着:“疼吗?”
墨今羞得摇摇头,不语。
宇文綦笑笑,揽过墨今置于自己胸前,说道:“来,再说两句朕就要走了。”
墨今一惊,随即连忙抬头看来:“纭泓要回了?”
“恩,前线正在打仗,朕还要赶回去主持大局,所以你先呆在这。等过阵子,朕来接你。”宇文綦边说边抚摸着她的鬓角,一下一下的。
“恩。”墨今乖顺的趴着,又问道:“先前墨今就觉得奇怪,纭泓怎么能如此快……莫非是文煜……”现在她越想越觉得文煜亲自要求送信很是奇怪。
宇文綦说道:“他出宫的时候朕去见过他。”
那时候,樊师阙临见到墨今的前一夜,宇文綦与他小谈了会儿。
两人之间不谈君臣不谈罪罚,只谈怜贤妃。
樊师阙抛开了一切顾及,只问宇文綦是否真心待过怜贤妃。
宇文綦只道:“未曾。”
“为何!是因为贤妃娘娘的身份还是……”
宇文綦笑道:“或许都有。”
樊师阙不语,心里一片波澜。
试想着若他身为皇帝,或许也很难对一个自视过高又把持部分朝政的重臣之女有好感,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宇文綦笑着看向樊师阙:“其实朕是希望贤妃可以开心的,曾经也有要成全她的意思。”
说到这,宇文綦想起自己曾问过怜贤妃:“如若有一日你可出宫,愿意否?”
怜贤妃正色的回道:“臣妾宁愿死在宫里,也不远活在宫外。”
樊师阙听到这番话震惊了下,随即才大彻大悟。原来怜贤妃一直挣扎矛盾的,根本就不是宫里宫外,而是她自己的执念,如果她不用背负家族的利益,或许也不愿出宫吧。
樊师阙苦笑着:“难怪当我问她是否愿意跟我走的时候,她却答‘除了尔虞我诈、争名逐利,本宫还会些什么’。当时我还以为这是她无奈的说辞,现在想想原来已经是拒绝了我。”
宇文綦摇了摇头,笑道:“贤妃一向很有主见,若是她不愿的事谁也说不动,不过到现在朕到有心成全你们。如何?”
樊师阙愣了愣,又想了想,才道:“奴才多谢皇上好意,但是奴才不愿。”
“哦?”
“奴才不懂太多的大道理,但是却也不想勉强旁人。”
宇文綦微挑眉,有趣的笑了:“纵然此人是你心中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