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发出后我就关了机,不愿面对他的任何回复。
(● ̄~ ̄●)
大巴车上,我认识了一位大姐,姓陈,名字没记住,我叫她陈姐。
换做是以前,我肯定不会在路途中和陌生人结交,但是今天,我需要一双耳朵能听我说说话。
我把我身上所有的吃的都拿出来跟陈姐分享,半路上她有些晕车,我还翻出一种治疗晕车的特效药。
那之后的一路上,陈姐都没有晕车。
闲聊大概半个多小时,陈姐突然说,其实打从我一上车坐在她旁边,她就看出了我的落寞,又问我是不是失恋了。
我毫不避讳的承认了,和陌生人吐露心事远远比跟熟人吐槽来的痛快。
然 后,我很快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进而负气道:“说真的,当我听刘瑶说她为了李明朗流过一个孩子,导致不能生育的时候,我觉得一切都完了。我太了解李明朗 了,他这个人把责任看的比什么都重,因为当年就是因为他的疏忽造成了大风哥的意外身亡,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不允许自己做错任何事。”
“我 本想将这件事告诉李明朗的,可是我那通短信反复删改了好几遍都没敢说,怕自己一旦说了就不能挽回了。我宁可是刘瑶自己跟他说,也不希望是由我自己来掐断这 一切。然后我就在想,我到底哪儿错了,是爱错人了,还是太执着了?要是我当初不那么喜欢他,不逼他对我表态,现在会不会没那么难受?我宁可我面对的只是一 个第三者,也不希望和我喜欢的人的过去斗争,因为我根本打不赢。”
那一路上,基本都是我在说话,陈姐在听,并时不时安慰我一两句。
陈姐的耐心让我获得了些许安慰,最起码还有人愿意听我说话,听我说这些我永远不会对李明朗说的话。
(● ̄~ ̄●)
我们的大巴车在路上出了点故障,修好后已经延误了抵达时间。
等大巴车抵达香格里拉,已经是傍晚了,我和陈姐一下车就四处打听可以抵达边陲小镇的其他交通工具,周周转转只找到一个当地人愿意明天载我们一程。
于是,这天晚上,我就和陈姐在香格里拉找了一家小旅店住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姐吃多了我的零食,半夜里她开始闹肚子,上吐下泻还有点发低烧。
我翻出肠胃药和消炎药给她,还向旅店老板多要了两床被子糊在她身上,陈姐到了后半夜出了一身汗,总算退了烧。
可是等陈姐能下床时,已经是中午了,我正准备拿出手机联系昨天的车主,就发现手机竟然不翼而飞了,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陈姐见状,就用她的手机联系了车主,问能否晚一天再动身。
那车主同意了,很快又是一天过去。
(● ̄~ ̄●)
翌日一早,我和陈姐就踏上了去边陲小镇的路。
那个车主是个健谈的人,一路上没少给我们讲笑话,我笑的前仰后合的,可是很奇怪,陈姐没怎么笑。
颠簸了一路,直到中午下车,我看到陈姐和那个车主小声说了些话,两人似乎还起了争执,可是没过多久,陈姐就快速向我走来,还把我拉到一边。
我边走边回头看,那车主正靠着车门抽烟,向我们这边观望。
我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陈姐似乎很熟悉这个边陲小镇的地形,她拉着我走过两条小街,我才终于甩开她的手,问她怎么回事。
陈姐看了我一眼,指着前方说:“那家就是你要找的慧心旅店,快去吧!”
我抬头一看,果然是,又看向陈姐:“你和那个车主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