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就转移了注意力,开始摆弄手上的录音笔,还拿走我桌上的耳机,戴上后旁若无人的听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我正试图从手足无措的尴尬中脱困,不知道该打断他,还是该保持安静的时候,就听李明朗突然问道:“你这个录音笔是一直开着的?”
我想了想,道:“可能吧,我连什么时候打开的都不知道。”
“嗯,那很有可能美嘉后来去了哪儿,这里面也应该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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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上,录音笔里只录下了一些美嘉抱怨程伟的话,而且都是无病呻吟,任何一个有婚前恐惧症的姑娘都会比她抱怨的更多。
至于后来到了酒吧以后,美嘉和阿本的暧昧小桥段,则由于当时环境音太大,人声和音乐声太过繁杂,根本听不清楚。
也就是说,美嘉和阿本去了哪里,我们还是不知道。
我甚至连阿本长得什么样都没看清过……
半天后,美嘉自动现身了。
正如李明朗所说,美嘉酒醒之后,开始冷静思考,开始后悔,愧疚,懊恼,接着便选择回到大家和程伟身边。
程伟没有指责美嘉,只是抱着美嘉说:“回来就好。”
不知是不是受了美式教育的影响,事后程伟非但不生气,还鼓励我们在场的每一个未婚好青年也效法美嘉,以缓解压力,心甘情愿的踏入婚姻。
我不知道在这样疯狂的一夜过去后,美嘉是否会心甘情愿。
我只是明白一个道理,心一旦野了,就很难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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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嘉和阿本的彻夜独处,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不散,展开无限联想。
后来,还是我们回到北京,在我挨完了我老妈的训之后,才和程伊伊、小米一起杀到美嘉家里,将来龙去脉盘问出来的。
话题的开始,美嘉先向我们力荐了一部在日本收视率荣获亚军的电视剧,《昼颜》。
昼颜,是一种野生植物,藤一拉就断,但是断了还会再生,生生不息源源不绝,生命力极其旺盛。
它的花语是,“朋友的缘”,“危险的幸福”,以及“人妻的白昼情事”。
前两年,我看过一部老法国电影,1967年的,名叫《白日美人》,至今印象深刻。
故事内容主要讲的是一个中产阶级美贵妇在白日做妓女,以便排解寂寞生活。女主角赛芙丽娜的丈夫英俊潇洒,温柔多金,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不能满足赛芙丽娜在生理上的需求,就像个摆设一样,只能看不能吃。
通常这种情况发生在保守一点的东方国家,妻子只能忍气吞声,惶惶终日,直到绝经,雌激素分泌逐渐稀少,直到对那玩意儿的渴求近乎为零。
要是发生在开放一点的西方国家,尤其是在女性自省超前的美国,女人可能会寻求离婚这一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