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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里,我头一次贴了块自己买的十块钱一片的面膜,边敷脸边和小米讲电话。
我说:“我发现我最近有点反常。”
小米说我一直很反常。
我没理她,自顾自道:“我现在只要一看到那谁和别的女人说话,或者离得近点,我就浑身不对劲儿。”
小米来了兴致,问我“那谁”是谁。
我含糊不清地说了三个字,小米意会的“哦”了一声,尾音很长。
隔了几秒钟,小米语气古怪的说:“我怎么记得有些人说,就算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喜欢那种‘如果我骗你就娶你’的恶劣男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强调:“我没说我喜欢他,没有,没有!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好好好,你没有。”小米安抚道,“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开导你?”
我想了想说:“你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注意力转移的。”
小米说:“有,喜欢上别人。”
“比如?”
“比如阮齐啊,我看他那间酒吧不错,他对你也不错。”
我只好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澄清我和阮齐的关系。
我始终认为阮齐是看在小米的份上,才对我多加照顾的,当年在学校里,他为了等小米从练舞房出来,没少给她送盒饭,有时候还会给我带一份。
说真的,要不是我有自知之明,还真会不小心的以为阮齐对我也有意思。
但吃人嘴短之余,我偶尔也会在小米面前为阮齐说两句好话。
不过小米却说,阮齐最大的缺点就是人太好,让她分泌不出征服的荷尔蒙。
临挂电话前,小米突然问我,和庄胜宇在同一个写字楼里办公,最近可曾见过他。
我回忆了一下,满打满算只见着一次,还是远远的看到他开车从地库出来。
小米“哦”了一声。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事,只是问问,可能只是自己多心乱想,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小米的态度,让我沉思了许久,久到面膜都变干了,才摘掉洗了把脸。
我不知道,小米“敏感”的事,是不是我早已知道的那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现在拆穿这个事实。
我甚至还动过给阮齐打电话,询问庄胜宇私生活现状的念头,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
最后只好反复翻看着手机通讯录,可上面唯一一个我能寻求意见,并且也知道此事的人,只有李明朗。
可我最终也没有打出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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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酒酒带着她的未婚夫大禹正式登门。
不到五分钟,我就知道为什么我的右眼皮子会跳一上午了,因为酒酒和大禹就是我最害怕的那种新人——连会场的主色调都能搬出幸运色吵得不可开交的那种。
大禹坚持要用中式传统婚礼,色调多半是以红色和金色为主,理由是长辈们喜欢。
而酒酒则要走西式婚礼的路子,白色调为主,理由是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婚礼更不能为了讨好别人的喜好而办,毕竟被讨好的那些长辈,是不可能替他们过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