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不是也该为他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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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长假的前两天,所有留学团的学生都在忙着四处搜刮,假期可以挥霍时间和加币的娱乐项目,不少同学决定去组团滑雪度假,租个山顶别墅,彻夜开party。
原本该对这样活动原本最上心的夏瓴,打从早上来了学校就意兴阑珊,仿佛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可是当隋心问起夏瓴时,她却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隋心并不知道,此时夏瓴心中正在进行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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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晚上,夏瓴如期去pub里找方町,还没说上两句,就被方町反过来质问,是不是和隋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夏瓴一怔,想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指的是“默认”钟铭是钟家老二那件事。
夏瓴觉得蹊跷,便说:“这件事本来就是事实,心心应该知道。不过可惜,我说了她不信。”
没想到,方町却说:“不管是不是事实,你瞎操什么心,碍着你了?”
夏瓴一下子被噎的够呛,脑子里嗡嗡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从没听过方町这么跟她说话,冷言冷语的样子就像是个陌生人,又或许方町本来就是个陌生人,只是她以为很熟?
直到一个自称是杜纯的女人,出现在后台,笑容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转而一屁股坐到方町的大腿上。
方町竟然没有将她推开,两人还有说有笑。
“这小妹妹是谁呀?”
方町笑道:“每天都来捧场的小姑娘。”
“哦,那我来的不是时候吧?”杜纯作势要起身,却被方町拉了回来。
杜纯轻笑着说:“哎呀,人家或许是来跟你表白的,你别闹!”
夏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后台的,手脚又麻又冷,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直到走出pub,觉得脸上湿漉漉的,抬头一看,天朗气清。
又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哭了。
这还是有生以来,夏瓴第一次为了男人而哭,以往她一直觉得流眼泪是最无用的,除了让别人看笑话,无非就是诉说自己有多可怜罢了。
可是这一次,她却哭的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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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午休的时候,隋心将脸色苍白的夏瓴拉到医务室,让她躺下来休息,夏瓴这才在隋心的追问下终于忍不住开口。
“心心,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夏瓴的脑海中,缓缓浮现隋心上次的那句话,她说,她会帮忙监督方町。
“你问。”
隋心望向夏瓴,见夏瓴扯了一个笑容。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杜纯的女人?”
杜纯?
不就是那个的店长么?
“见过一面,是方町的朋友。怎么了?”
夏瓴片刻不语,皱着眉又道:“他们是什么朋友?”
“应该就是一般的朋友吧……”
话音还未落地,隋心就怔住了,不由的想起上次和杜纯见面时,她临走前指尖轻轻滑过方町手臂的举动。
“怎么,是不是这个杜纯做了什么?”
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隋心睁大了眼,不放过夏瓴脸上的任何表情。
只听夏瓴沉沉的叹了口气,语速缓慢的将那天的情景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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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心一下子呆住了,连基本的安慰都卡在喉咙深处,吐不出来。
她应该说什么?
“方町真是个混蛋”,还是“怎么可能”?
在夏瓴那样的注视下,她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所以,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掏出手机:“我现在打给他问清楚。”
可是夏瓴却一把握住了隋心的手:“不用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不过就是他又一次的感情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