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比画画更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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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画画更有意思的事?
周垚没概念。
下一秒,她就想歪了。
仇绍伸出一只手,就在她面前。
她盯着那大而厚实的掌心,静了两秒,将手搭上去,被他攥紧。
然后,她下了高脚凳,被他一路拉上二楼。
木质楼梯“嘎吱”作响,每一道声音都在这栋空旷的建筑里发出回响。
拐了一道弯,二楼的格局映入眼帘。
午后的日光洒进来,照在木质地板上,温暖祥和。
四周靠墙的地上,摆放着许多艺术作品,有雕塑,有画了一半的画,有油彩颜料,有笔和画板。
仇绍一上楼,就将鞋子脱下,放在一边。
周垚见状,也脱掉自己的。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来到中央。
周垚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没有找到床。
她还以为,他所谓比画画更有意思的事是那个。
她看向仇绍的背影,挺拔笔直。
仇绍已经走向居中的那面墙,那墙上架着一个巨型的画板,画纸铺在上面,白的纯粹,很想将它弄脏。
仇绍从脚下的纸箱子里拿出一把彩色气球,侧首招呼周垚过去。
周垚走过去一看他手上的动作,明白了。
原来仇绍是将不同颜色的颜料注入到气球里,转而再用图钉钉在巨型画板上,等将所有气球钉好,他们再用飞镖一个个射破气球,让颜料流出来,让不同颜色的颜料汇聚到一起。
这种行为艺术作品,周垚以前在美国经常玩,起先觉得有意思,后来觉得没啥稀奇。
突然间,她有点失望。
她没想到仇绍居然用哄小孩的这套东西,来敷衍她。
但周垚没表现出来,看了一眼仇绍认真的侧脸,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即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熟练地将颜料逐一注入进气球。
一时间,周垚连放在包里的那件衣服都懒得拿出来了,弄脏了T恤也无所谓,又不是真的画画。
数分钟后,两个人灌满了半箱子的气球,画板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
周垚面无表情的拿起一把飞镖,看也不看仇绍一眼,只淡淡问了一句:“我先来?”
下一秒,她手里的飞镖就飞了出去,正中中间。
“唰”的一声,红色气球破了,流出来蓝色的液体。
仇绍双手环胸,也不动作,只看着她玩。
周垚起初百无聊赖,后来只当发泄,射飞镖射上了瘾,直到大半个画板的气球都被射爆了,她甩了甩胳膊,白了仇绍一眼。
“不玩了!”
周垚撂下这三个字,拍了拍手,转而走向角落,要拿起包回家。
她受够了!
可与此同时,身后却传来“咣当”一声。
周垚吓了一跳,回头一看,那巨型画板,已经被仇绍撂倒在木地板上,那些还没有破裂的气球颤颤悠悠的晃动着,有的因为这个剧烈震动而流出颜料,有的则完好无损。
周垚不明所以,又见仇绍从角落找出一个巨型的塑料布,是那种偏厚的材质。
他健臂一扬,塑料布便在空中敞开,轻飘飘的落下,正罩住那画板。
怎么,他的玩法后还有下一步?
周垚皱着眉,有点好奇的走上前,来到仇绍身后。
……
…………
“你要干嘛?”周垚问。
“啊!”
下一秒,周垚尖叫出声。
她是真的吓了一跳。
仇绍一把扯过她的手臂,用力一推。
她根本站不稳,脚后跟磕在画板的边缘,又是“咣当”一声,她人已经跌坐下去。
屁股生疼。
下面几个气球,不堪负重,相继破碎。
颜料在塑料布下散开,一块一块。
“我靠!”
周垚脑子一蒙,第一反应就是仰头要骂人。
可抬眼的瞬间,她却愣住了。
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仇绍正当着她的面,一件件将衣服脱去,露出健硕且线条流畅的肌肉,宽肩窄腰,挺翘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