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垚说:“我从不浪费精力撕逼这种片汤话,脑回路不在一个系统,没资格对话。再说这事我会这么想,我周垚干了一件那些贱人都不敢干的事,就算再被挂到校内论坛上,话题人物也是我,不是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陪衬。她们永远只能仰视,心里只有嫉妒。啧,我何必生气,不知道多舒坦。”
最主要的是,曾有那么一个人对她说过:“周垚你答应我,将来一定要做一个让别人嫉妒的人,一定要爬上食物链的最顶端!”
她为此还发了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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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间闲话聊完,周垚转身就要投入新工作。
甄别人渣,尤其是甄别两|性关系的渣渣,是周垚这些年生活中的经验,算是自学成才的专业。
可将它实用,化身婚恋网的滤镜和雷达,却不是那么简单。
这天下午,周垚跑到后海的一家小酒吧蹭吃蹭喝蹭网,顺便和终年吃素闲的蛋疼的酒吧老板聊天。
这老板叫阮齐,五大三粗的身材,却有个温和的性子,一下巴的胡渣,笑起来脸上自动划开迷人的线条,每天晚上都让一干小女生五迷三道。
周垚数年前第一次踏足这里还是一身的庞克装,因为叫了几杯酒发现没有钱给,周垚要面子就把身上最值钱的镶钻脐环取下来拍在吧台上。
那浑身上下揉在骨子里的愤世嫉俗和狂妄,立刻刺激了驻扎这里的小乐队,几人一言不合就尬酒。
高浓度酒精当水喝,周垚酒精过敏,一沾就完,愣是扛了一瓶,“咣当”交代了。
临晕倒前还在想,麻痹要被轮尸了。
算了,她活该。
谁知一觉醒来,她人在小包厢里,浑身上下完好无所。
有点纳闷,有点憋,妈的这帮孙子不识货啊,太特么适合当朋友了!
周垚二话不说,立刻冲出去认“哥哥”。
……
但自此以后,周垚就被管教起来。
阮齐将她和酒精划清界限,说干这行太多年,看多了被当死鱼捡回家的失足少女,被睡是小,被睡还染脏病是大。
周垚觉得这阮齐没救了,经常往这里介绍客人,偶尔还会把JQ对象往这里拐。
反正放眼一望都是她的人,即便真不小心沾了酒被人下了药,她就不信能被当死鱼拎走,还能顺便检验下JQ对象的酒品。
阮齐这哥当的也是没谁了,听周垚吐过各种男人的槽,还塞了张终身免费的会员卡给她,但仅供无酒精饮料。
周垚要疯,要闹,要与全世界为敌的那些日子,阮齐也都纵着,哄着,架不住了就和小乐队一起上,人墙一样横在她前头。
结果,这两人愣是没进一步发展,后来周垚有点原则了还问他,为啥不睡她,是不是GAY?
阮齐没搭理,千篇一律的擦着酒杯。
周垚也不在乎答案,在外面多装逼,到这里都还是那个曾经一身庞克装被嫌弃轮尸的疯丫头。
这样安全的环境,是她唯一的收容所。
……
但阮齐怎么都想不到,这姑娘改走妖艳贱货路线后,这天下午会顶着大太阳,素面朝天的跑来。
靠,门口明明挂着“休息中”的牌子,里面的门栓还虚别着。
阮齐正蹲在门口修锁,魁梧的身躯就着昏暗的光,那叫一个委屈。
周垚倒好,门都不敲,明明穿着小短裙和高跟鞋,愣是一脚将门踢开。
门被顶开的瞬间,差点掀到阮奇脸上,他下意识向后一坐,一个屁墩就到地了,抬眼一看,正迎上阳光和一道无行无素挡我者死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