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以为经过此事,平琰琰和边城的关系会缓和一阵,却不想不出一周,她便重振旗鼓再次外宿,和边城一起将此事落成。
那天傍晚过后,平琰琰就往外租的小平房赶,帽子下是还没干透的头发,就着冷风带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她走的很快,起初是大步,接着是小跑,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小平房前,却不见本该从窗户里透出的灯光,当下一怔。
边城是不是还没到?
平琰琰四处张望,琢磨着先去不远处的小饭馆要被热水去去寒气,正当这时,小平房的门被打开了。
边城笑意融融的站在门口,瞅着她,一脸的温暖。
平琰琰脸上一热,心里漏跳了一拍,说道:“怎么没开灯?”
“在等你。”边城说着将平琰琰拉进屋,关上门,将她贴在门板上,凑了上去,不疾不徐的亲着。
“你真凉。”边城搓着平琰琰的手,搓了几下遂拉进自己的怀里捂着,进而问道:“吃了吗?”
平琰琰点点头,越点头越低:“你呢?”
“我喝了点酒。”
“没吃饭?”
“有你就够了。”
平琰琰一愣,随即明白了意思,锤了他一下,手足无措。
边城后退两步,顺着后退的姿势慢慢放开平琰琰的手,转身走到角落,按了一下,接着满室都被七彩的光填满。
平琰琰眯着看看了一会儿,惊叹着:“哎呀,你从哪儿找的这么多灯泡?”
“学校搞圣诞舞会的时候用剩下的,被我借来了。”
平琰琰挂了一脸的笑容,毫不在意灯泡的价值,被这份心意感动坏了。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在精神上得到富足时便愿意做出身体上的付出,有时候是一句话,有时候是一个动作,有时候是一个眼神,只要击中她们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便有可能得到她们的一切。
平琰琰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这晚,凭着对爱情的一份感动和接踵而来的决心,她忍住了所有生理上的疼痛,在和边城共同探索的过程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翌日回到宿舍,她们再度分享了这份快乐并痛苦的体验。
阴月月感到困扰,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份勇气。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用逃跑决定问题,出了事转身就走,等事情平息了,再打道回府,这就是她的生存公式。
直到遇到平琰琰,阴月月的思想模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类女孩儿。平琰琰是勇往直前的,是很有主见且忠于爱情的,她为了边城,为了这份共同拥有的感情可以不顾一切,所谓痛苦都不值得一提,总会被打倒的。
可阴月月则恰恰相反,因为秦敏丽的几句话,因为单町的模糊态度,她和丰铭之间很容易便起了嫌隙。再复合后,她曾努力改掉爱猜忌的问题,但又曾因Kinki就是秦玟的真相,以及丰铭送礼的风波,和父母的争吵等等,再次萌生了缩回自己世界的想法,虽只是彷徨了很短的时间,却令她看清一个事实,她是多疑好猜忌的,这是本性,本性难移。
阴月月很久没说话,于一一叫了她几声,才得到回应。
“月月,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钱幸幸接道:“不会是听了琰琰的故事,你也想和丰铭偷尝禁果吧?”
阴月月皱着眉趴在桌上,嘟囔道:“我没这么大的勇气,我承认我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总之……我很难做到这一步。”
“这说明,你们还不够相爱。”平琰琰下了结论。
这话引起阴月月的反弹,她腾地一下坐起身,一脸困惑:“我们还不够相爱?我暗恋了他七年,又为了他去了加拿大,不惜倒追他,为了他和他妈妈对抗,还有和我爸妈冷战,甚至在分手后还一直等,直到他回来的那天。现在,我们复合了,虽然发生很多问题,但我也越来越清楚,我的心里只有他!这怎么会不是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