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琰琰摇头:“错,应该是嫉妒心作祟!”
于一一仍是垫后:“行了啊,咱们得厚道点,没瞧见人家已经夺门而出了么!”
钱幸幸总结道:“也请你们不要取消一些可怜没人爱的同志!谢谢。”
下了课,钱幸幸百无聊赖的躺着,不会儿就起来擤一次鼻涕。
平琰琰细心拾掇了一番,画了个淡妆又穿上颜色鲜艳的毛衣,披上大衣准备往外走,正撞见刚进屋的阴月月。
“哦哦,今天可够漂亮的啊!我说琰琰同志,今天的最高温度只有五度,您连羽绒服都不穿就不怕第二天卧床不起?看来一个边城足以抵挡任何凛冽的寒风了!”
“去!”平琰琰仰着下巴:“我这身怎么样?”
“挺好!非常好!大胆的冲吧,姑娘!”
阴月月送走了平琰琰,走进屋拨了丰铭的电话,想了想又挂断。
不一会儿,丰铭打了回来。
“月月,你找我?”
“哦,没有,我按错键了。”
“我正准备去机场,过几天就回来,想要什么礼物?”
“嗯……不用了,暂时没有……我想到了再发短信给你……嗯,好,再见。”
瘫在床上,阴月月对钱幸幸道:“听见了么,这就是远距离恋爱的悲哀,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知道什么叫柏拉图么,精神至上,叫肉体接触全部滚蛋,咱这就是柏拉图!”
钱幸幸回道:“你这个要算是柏拉图,我这就是在网线上跳芭蕾,既要技术含量,又要艺术品味,还要感情融入,嬉笑怒骂样样全,并且有男有女干活儿不累!”
平琰琰来到校外不远处的饭馆里,报上了名字再由服务员带到包厢门口,一拉开门,好家伙,十平方米的小屋子里坐了十五个人,全是男的,以边城为首围成一桌,全都直愣愣的看着她。
这种阵仗平琰琰还是第一次见,也说不出来是见家长还是搞审核大会,总之很别扭。
大钊站起了身,招呼着把平琰琰迎了过去,座位就紧挨着边城的。
平琰琰一坐下,又由大钊挨个介绍了在座的各位,依次过去只记住了排行老七的,因为老七是这么说的:“本来我也想把女朋友带来,可后来一想这不是给三嫂接风么,咱哪能喧宾夺主啊!”
平琰琰扭头问一直看着自己的边城:“你是老三?”
边城一笑:“是啊,你就是三嫂。”
平琰琰没搭腔,突然害起了羞,扭开脸看向别处:“我可没答应。”
听到这话,一屋子人开始瞎起哄,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不停的逗笑平琰琰。
吃饭的时候,边城心情很好,一口气多喝了几杯,脸上和耳根子都有点红,但坐在充满酒味儿的包厢里,也说不清楚是谁醉得更厉害。
哥几个儿起初还有点拘谨,后来玩开了,划拳的划拳,吹牛的吹牛,也没几个顾得上观察边城和平琰琰的,只有大钊“三嫂”长“三嫂”短的,但由于酒精的冲击,说话也渐渐不利落,舌头打结的词不达意,到最后干脆趴在桌上睡了。
边城表面上和大家调侃,手上也没闲着,先在裤子上蹭了蹭汗,又用余光瞄着平琰琰大腿上的手,一个深呼吸就把手搭了过去,一搭上就攥进了不放开了。
平琰琰一愣,下意识的就要抽开,抽了几下抽不开也就没再反抗了。
凑过去,她小声问:“你干嘛?”
边城咳嗽了一声,回道:“没干嘛啊。”嘴里说着没干嘛,手里还是继续干着嘛。
平琰琰低下头抿嘴乐着,脸和耳根子也开始烧红,但很显然,一口酒都没喝的她绝不是因为酒精。
“有点热,要不……咱们出去透透气?”边城又凑近了几分,近到能听见他的喘气声。
平琰琰抿了抿嘴,说道:“行啊。”然后抽开手起身穿大衣。
穿好了衣服,又被边城拉上了手,平琰琰也没挣扎,跟着他往门口走,临出门前就听老七吆喝一声:“三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