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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染的,掉了一半颜色。

小矮个,和阴月月一样,但女孩儿的皮肤很白,白里透红。

瘦,骨感的瘦,是好多男孩子最喜欢的身板,更何况,她身上的衣服很时髦,手上的带了七八条颜色夸张的手串,为她的青春洋溢加了分。

她叫Kinki,香港籍,今天到达的加拿大,和下了学没有按时回家的阴月月失之交臂。

迟来的见面,措手不及。

两个女人做朋友,以绿叶的姿态,暗藏红花的心机。

但是这个道理是身为女孩儿的她们不懂的,所以第一次见面,是阴月月以绿叶的姿态凸显了Kinki红花的心机。

好奇、羡慕、攀比、不悦,悄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无话可说:

撒花~~~~~~~~~~~~

Chapter 02

单町的车走远了。

看着车屁股上的两盏灯,阴月月想到单町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试一个男人可以用女人,但在你有十足把握前,别把自己逼近死胡同。”

单町真是个称职的朋友,把她看透了,还能对她好。

这几年,单町的行为在某些方面成功引导了阴月月的价值观,尤其是女人对男人的。

阴月月暗恋一个男人,情窦初开了七年,始终没有采取实质行动,因为没有把握,也因为对自己不满意和对对方的不确定。

她怯懦,怕承担被拒绝的后果,尽管她有单町这样一个军事。

单町曾给阴月月下定义:“高傲的胆小鬼。”

阴月月反击:“自以为是的评论家。”

单町“啧啧”有声的摇头:“只有试过的人才有资格对没试过的人评论。”

进了屋,Gibbs夫妇向阴月月简单介绍了Kinki,和她妈。然后Kinki母女就在阴月月的单间里坐下,Kinki负责看和笑,她妈负责和月月攀谈。

一天之内,阴月月又一次体会到语言差异带来的无奈压力,粤语,还是听不懂,费劲儿的沟通,不能通用的文字,难怪老祖宗要划分五十六个民族。

半个小时后,阴月月从Kinki妈妈的嘴里大致了解了情况,总结如下:Kinki,单亲女孩儿,十四岁,初二,初中完了升高中,长期寄宿,妈妈两天后走。

也就是说,她将和这个看上去像十七岁的亮眼女孩儿相处一年,不仅要学英语,还要普及粤语。

阴月月一拍脑门儿,当着Kinki母女的面调小暖气,脱掉皮靴,换上拖鞋,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回头问道:“那她会说普通话么?”

Kinki:“会。”

阴月月惊喜的看着她:“那你中文名字叫什么?”

Kinki说了三个字,阴月月有听没懂,煞有其事的点头装懂,回过身去,再次无奈。

只会说一点,等于不会。

有人说,音乐和美食不分国籍,不分语言。

想到这,阴月月掏出同学的《梅花三弄》CD走到客厅放进播放机里。

姜育恒的声音响起了:“梅花一弄断人肠……”

Kinki说:“这片子香港早就不播了。”

又一拍脑门,阴月月还没说话,Gibbs太太“当当当”的从二楼冲下来,使劲儿对着阴月月笑,说了一串话。

阴月月也傻笑,Kinki解释道:“她在夸这首歌。”然后走到一架陈旧的钢琴边,将刚才的音乐弹了一小段,赢来Gibbs太太惊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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