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
卿卿当机立断,咬紧牙关,用鼻子往他突袭而来的嘴招呼去。
突如其来的湿湿热热的触感,惹的她一激灵。
娄澈笑了,笑不可仰,顺势放开卿卿,双手环胸的看着她使劲儿蹭鼻子的懊恼动作,就像恶作剧成功的奥特曼,正在欣赏小怪兽满地打滚的娇嗔。
“其实,我什么都没摸到。”娄澈凉凉的开口,等同雪上加霜。
卿卿瞠目结舌,想不到娄澈可以这么恬不知耻的说风凉话。
五分钟前,娄澈还说要“办”事,五分钟后,他就以惊涛骇浪的劲头把她给“办”了,临了还违背了安慰艺术的最高宗旨,说了一句双关语,彻底粉碎了卿卿的自尊心。
这对一位既不是“飞机场”,也不是“坑谷”的女性来说,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算了。”卿卿摊摊手,恶意的说:“我也打了你一顿,两不相欠了。”
娄澈“呵呵”笑了:“我这人记仇,这笔帐先记着,以后找你讨回来。”
卿卿心里一“咯噔”。
娄澈看看表:“走吧,吃饭,炸酱面。”
卿卿的眼睛“噌噌”大亮。
从昨晚半夜,卿卿就梦见自己在吃炸酱面,今天一早起床,就惦记着收工后一定要吃碗炸酱面,所以娄澈一说炸酱面,她的心里就立刻装满了炸酱面。
结论是,一碗炸酱面泯恩仇。
上了娄澈的车,司机老王冲卿卿笑笑,复杂的笑纹智慧性的交错着,两眼中的混沌暗示了非比寻常的意思。
但卿卿没空理会,左顾右盼着,觉得这辆车很能配合娄澈的身份、品味,随口夸奖了几句。
“车不错。”卿卿说。
“我喜欢黑色。”娄澈回。
“这车不是白的么?”卿卿下意识问。
“还有一款黑的。”娄澈的右手正玩弄着左手的手指头。
卿卿看他左手碍眼,所幸看向窗外:“真有钱。”
“不是我的钱。”娄澈无聊的搭话。
“也对,男人不能太有钱。”
“找抽”,卿卿撇撇嘴,聪明的没说完后半句。
娄澈笑笑:“女人也不能太天真。”
“天真的都在幼儿园。”
卿卿蔑了他一眼,顿时觉得这番对话很有哲理:男人有钱的多,爱装有钱的更多,女人天真的多,爱装天真的更多,什么时候男人的钱可以多的容纳女人的天真,那才是难以比拟的佛教境界。
娄澈的心情似乎很好,没事竟哼起了曲儿。
卿卿又蔑了他一眼,讽刺道:“我真是想不到,您会想吃炸酱面。”
帅哥、淑女一般是不吃炸酱面的,一来,容易蹭一嘴黄酱,二来,“稀哩吐噜”的声音听起来实在不雅。
娄澈“嗯”了一声:“正好,我昨晚梦见请人吃炸酱面。”
正文 Chapter 19
娄澈“嗯”了一声:“正好,我昨晚梦见请人吃炸酱面。”
这话一出,卿卿立刻没有想法了,转而把视线投向车窗外。
夜幕降临,天上挂着半个鸭蛋黄大小的月亮,流光溢彩,独缺了旗布星峙的点缀,少了点自然铺设的浪漫,不适宜情侣互揽啃咬,倒适合冤家唇枪舌战。忽然的,一道强光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让卿卿看清,便被刺目感麻痹了眼部神经,眼前充满了五颜六色的斑点,瞬间体会到,耀眼的杀伤力永远是与速度成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