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筱萌和曲烨的行为也直接导致了宁橙和邵承的关系走向,并非因为两两结婚了就会皆大欢喜了,四个人的性格都在变,而邵承的难以捉摸也会在婚后慢慢展开,他的变化是最大的,所以宁橙时喜时忧,在转变的同时也决定抢走邵承手里的主导地位,这才能切合本文的题目《误入妻途》和文案“所谓幸福就是判他有妻徒刑,他上她一次,她伤他一次,就这样纠缠一辈子。”
综上所述,故事并非表面这么简单,这只是矛盾的开始,需要一步步激化。
女人最大的烦恼是情人 05
第二天一早,他们都像是没事人一样早起梳洗,邵承依旧煮了一锅粥,宁橙从冰箱里拿出面包和果酱,双双坐下就餐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眼睛下的阴影。
邵承问:“今天上班么?”
“请假了。你呢?”
“先送你回你妈那儿见见护工。”
接着又是沉默,邵承垂下眼,宁橙却小心的抬眼看他,想从他的面无表情中窥伺出一点端倪,但是仅仅几秒钟的功夫,她便宣布放弃。要从一个善于掩饰心思的人脸上看到他的心思,除非自己是一个比他更善于掩饰心思的人。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这个男人征服,这个过程既快速又漫长,既折磨又享受,她分明可以选择逃跑,却又发现双脚早已经踩进泥泞里,正被一种带着宠溺和安抚的力道向下拖拽,她向上挣扎却又莫名的沉浮于脚下的漩涡,就像是犯毒瘾,对毒品又爱又恨,既知道它会要了自己的命又不得不沉迷。
“邵承,等我办完了家里的事,咱么能好好谈谈么?”宁橙说。
“好,你想谈什么?”
邵承料到了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换做任何一个理智的人在经过昨天一连串的变故后,又被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进行了威胁,都会选择动口不动手的方式把问题掰开揉碎的,宁橙更是少数理智的女人,她也会如此。
和女人“谈谈”不止一次,第一次是邵承和他的母亲,那时候她希望他和筱萌能在一起,两家的家长刚背着两个年轻人达成了共识,在分别做他们的工作时,邵承没反抗也没质疑,他甚至也觉得娶一个熟悉的女人,总比娶一个陌生的女人来的有保证。
第二次是和筱萌,她约邵承出来先坦白了自己的看法。和邵承一样,筱萌也认为两家结亲没什么不好,能嫁给一个熟悉的男人总比要在人海中寻寻觅觅来的安全,但是他们也都希望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于是达成口头协议,若双方都遇到了那个虽然陌生却能让自己不顾一切的另一半,便好聚好散。
而宁橙,将是第三个。
邵承喜欢用谈判的方式解决问题,动手是莽夫的行为,能通过口头交流或是通过金钱解决的问题,通常就不是问题,尤其和自己的女人谈,他更是期待的。他知道这种期待意味着什么,男人和女人的交流不一定要在床上,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这都是拉近两性关系以及打开对方心结的途径,无论如何,他得在谈判中取得胜利。
宁橙不知道邵承心坏了什么鬼胎,假如她知道,一定会打消谈判的念头,因为以她目前的实力,就算照着草稿念也未必能占据半点上风,她原本只是打算用怀柔政策为自己争取时间,哪里想得到这将是自投落网,还是由她先开的头。
邵承介绍的护工果然尽职尽责,只是要价不明,因为邵承已经给了钱,宁家人并不知道他给了多少,而宁父、宁母也乐于邵承出钱,不是他们出不起,这只是一种认同,承认他一脚已经跨进了宁。
一家人谈钱是伤感情的,这是宁家人的观念,但是宁橙不这么想。
宁橙得知了一切,立刻跑到银行取了一千块钱交给邵承,她知道一千块钱绰绰有余,但她宁愿多给。
邵承把钱塞回她的皮包里:“要是这么算,咱们之间的账可算不清楚。”
宁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不是咱们之间的账,这是我们家和你之间的账,要是只有‘咱们’,我就不跟你算了。”
邵承眯起眼,一脸愉悦,好似很满意她用了“咱们”,这是一种无形的蛊惑,没有什么比她偶尔的妥协更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