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个字,就被独孤一懈灭了口,铺天盖地的就把他的一嘴酒味儿灌了进来,熏得我更燥热。
独孤一懈死死的按住我,两只手压着我的两只手,两只脚恶狠狠地踩住我的裙摆,膝盖也顶住我的膝盖,严丝合缝的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晕晕乎乎的,我就在想,等我有空了,就颁发他一个最卑鄙无耻奖。
然后,独孤一懈重重的咬了我一口,咬出了血,流进他嘴里,他还有脸当着我的面伸出他含羞的舌头添掉嘴边的血渍。
我惊了,怒了,肿着嘴质问道:“你干嘛咬我!”
“我想看看你的血是不是红的。” 独孤一懈也瞪着我。
“废话,你的血才不是红的!”我气极了,扑到他身上死命的咬,一下就咬破了,然后再死命的吸。
独孤一懈就势抱着我的腰,架高我的腿,任由我以他为轴心将他缠住。他脚下转了几个圈,一路把我扛上桌子,挥掉了上面的酒壶、酒杯,就放着我的屁股,还有他捏住我屁股蛋儿的手。
“知道这叫什么么?”我扭开嘴,对着他吐气,说道:“这叫腰缠万贯!”
说罢,双腿一用力,狠狠将他禁锢。
哪知独孤一懈闷笑了一声,回道:“这不是猪脚上树么?”
我听了又是一气,七手八脚的就要将他推开,反被他压倒在桌,由于压倒性的力道过猛还不甚撞着我的后脑上,只听“咚”的一声,头盖骨和木头发生亲密接触。
我眼冒金星的看着上头那个背光的男人,被他隐藏在暗处的一双眼看进心里,痴痴的,傻傻的,我道:“一懈哥哥。”
“嗯?”
独孤一懈“嗯”的真好听,声线上扬,嘴角轻挑,就那么瞅着我,笑得真好看。
“一懈哥哥。”
“嗯?我在。”
他又俯低了几分,两侧的头发垂了下来,发尾扫着我的两颊,痒痒的,皮痒,肉痒,心痒难耐。
“一懈哥哥。”我又叫了一次。
他一眯眼,仿佛又要“嗯”我一声,却不妨被我悄悄伸到他后面的手使劲儿一捏,捏住了他尾骨两侧的肉,那声上扬的“嗯”也变成了闷哼。
独孤一懈沉着脸看着我,身体愈发的热,眼瞅着就要爆发时,我连忙说道:“等等!”
他一顿,我又道“我是第一次,你知道吧?”
但见他神色一柔,抵住我的鼻尖,低语:“迟来的第一次,都赖我。”
“赖你什么?”我一怔,一时搞不懂。
独孤一懈“咯咯”低笑道:“赖我没尽早将你拿下。”
我也笑,腰间一软,哑着声儿:“一懈哥哥,以前我不懂事儿,可我懂情,我小心眼,我无耻自私,我是个二百五,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可现在……我懂事儿了,也懂情了。可我是第一次,我怕疼,特别怕,我是那种别人弄疼我,我会十倍百倍奉还的女人,所以,请你温柔点,否则……”
独孤一懈一口将我吻住,不清不楚的吐出几个字:“否则你就讨回去。”
然后他微微撑开一点距离,又道:“欢迎乞讨。”
我一怔,一下就捏住他的腰间肉,转了半圈,听他倒吸口凉气时,我也说道:“夫不教,妻之惰,从现在起,我得教育你。”
他神色一喜,身下一激动,蓄势待发,一个使力就把我抱起,一路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