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4章(1 / 2)  我贱谁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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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就是中了这个花的毒,本应一命呜呼,却因平日玩毒惯了而多撑了几日。

待师父把我救回后就日日训练我练毒制药的本事,生怕将来有一日因淘气误食毒草,久而久之,不仅毒虫蛇蚁对我失了效,就是吃点五毒花也最多是晕眩一下。

可也多亏了这一晕,使我再度梦见旧事——原来那珠钗、珠链最初是被我当掉的,也因为我用五毒花提亮了珍珠的色泽,而使它们沾染毒素,长期把玩者必定命丧黄泉,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高价竞标者个个死于非命……

可是,珠钗、珠链不是在相爷夫人还愿的时候被山贼抢去了么,又怎会在师父房内?

思及此,我心口也漏跳了一拍。

啊!天啊!珠钗、珠链……泄天机!

第二章 ...

我心里难免担忧泄天机的安慰,本想着养几天待身子康复就打道回府,但转瞬一想,若是泄天机问我缘由咋办?总不能说是小时候不懂事在两件宝贝上下了毒吧,那样又该怎么解释当时那两件宝贝为何会在我手上?

难,实在是难。

思来想去,我唯有先写封书信再找个和尚送下山去。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一懈哥,妹子已脱险,深怕黑衣人得知妹子踪迹前来寻仇,又深怕一懈哥被我牵连,是以,暂躲数日,归家前再联络。另,近日妹子途经一处见漫山遍野的小黄花,煞是讨喜,可听当地人详述才知此花有剧毒,这才想起曾在那二宝之上也闻过类似的香味。我想,一定是贾祸事先涂上去的,没准他早就撞破你我奸情,遂害之,万望一懈哥小心珍重。”

为了增加亲切感,我还把以往自称的“妾身”改为了“妹子”。

写完了信,封了口,待我在隔壁禅房找到念嗔的时候,立刻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

横躺在卧榻上的念嗔单手支颐,凤眼半阖,穿了一身素色僧袍,襟口半开,露出内里平滑的蜜色肌肤,绢布随意在发中绑了个结,垂在身前,零散碎发遮掩了部分春色,踩着木屐的一脚弯曲,一脚架在卧榻横杆上,悠闲的耷拉着。

我倒抽了一口气,实在是不忍打搅。

人都是感官动物,但凡见到好看的人事物都会心生荡漾,更何况是在佛寺清修地,见此绝代妖孽,怎能不动心。

许是听到我的赞叹声,念嗔抬了抬眼皮,凉凉的瞥了我一眼,这一瞥简直令天地失色,瞬间就把我的魂儿勾走了,唯有脸红红的冲着他傻笑。

“什么事?”他一副懒得应酬我的样子。

我笑嘻嘻的走进屋,腆着脸递上书信:“那啥,念嗔你能不能找个和尚替我送信。”

别看念嗔爱搭不理的样子,可偏偏碰上我这根贱骨头,越知道不能干的事越想试试,就像是采花贼明知采花有罪,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骚动,采完了还要抹把嘴,被推上断头台也甘之如饴。

他侧身半坐起,接过信件左右看了看,听到我说“密封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后,遂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揣进他微敞的襟口,还露出了半截白信封。

我顺着动作一路看去,垂涎三尺,直到听他轻咳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摸着鼻子讪讪而笑:“不好意思啊,刚才对你的态度不太好。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回事,有时候抽风起来六亲不认啊,时好时坏的……”

“你这个病多久了。”他状似沉思状的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一下就戳中关键。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多久了,记事以后生了场大病,大病过后就有点性格分裂,大病之前记忆全无,不过最近因为突发变故,也令我想起一些大病前的事……”我边说边叹气,边叹气边盯着他的脸瞧,完全不觉得自己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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