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章(2 / 2)  一骗三生/兽逼男山(出书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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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被甩落在地上,一件接着一件,如凋零的娇花,脆弱的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床幔仍是大红色的,戏水的鸳鸯,缠绵的凤凰,就着这样的锦被绣枕,别云州幻化成了魔鬼:“好,你想洞房,我就给你,只是你不要后悔。”

莫媛高声呼救,却无人敢踏进这座大门紧闭的小院,当他冲进她身体的刹那,混合着喘息声,他沉声告诉她:“别云州从不受人威胁……你可以尽管试试。”

这一晚的呼吸声深深印刻在莫媛心口,此后两年,莫媛时常在半夜惊醒,总是蜷缩在床的最里端,捂住双耳,对于流窜在黑暗中的呼吸声有种莫明的恐惧,尽管她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听到。

此事过去不到一个月,别云州再次提前回了房,二话不说便将莫媛压在身下,莫媛的挣扎只是以卵击石,留在别云州面上和身上的抓痕也被他轻笑带过:“若是明儿个大哥问起,我便说是你我闺房之乐。”

莫媛哭的嘶声力竭,把眼泪往肚子连咽,有苦无人说,渐渐成了心魔。

这一晚的事被别云州屡次复制,数月之后,莫媛摸出了规律,她记得最初的那次,别云州曾请了大夫为她把脉看诊,似是测算了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于是每月那几日别云州总会很早回来,遣走下人,关上院门,再折磨她到天亮。

在最痛苦的刹那,她的脑中总会浮现最美好的那一幕幻觉,清晰地仿佛可以洗涤所有侮辱。那时莫珩介绍说“这是家姐”,别云辛投来淡淡一笑,她双颊燥热的垂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又到了别云州早归的日子。

纠缠之时,莫媛挣扎的从枕下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他,却偏偏刺偏了寸许,别云州应声倒在她身上,赤红的血染在她胸前,她哭着喊着将他推开,躲进床角,最终却仍是叫人进来救他,也不知是不忍见他血流而死还是因为不想担负起杀人犯的罪责。

病床之上,苍白着脸,别云州嘲讽道:“没想到你也敢杀夫,想想我该怎么告诉大哥?”

故事告一段落,莫媛的脸已经布满泪痕,泣不成声。

我久久不能成言,不敢置信别云州如此变态,也不敢置信莫媛如此忍耐,倘若是我,那一刀下去该是断了别云州的死孙根吧,毕竟一切罪孽都是从它开始的。

我说:“要是你有了孩子,也许就不必再承受这样的折磨。”

莫媛低下头,声音冷冷的:“孩子,本来有过,后来流掉了,再也没能怀上。”

我抖了一下,正想问她是人为的还是造化使然,便又听她说:“这样也好,再好不过了,若是生下了他的子嗣,将来长大了也要去糟蹋别家的姑娘么?”

我接不上话,心里很想告诉她,变态都是个人行为,不会传染,就算是遗传学,也有一定的概率,只要教育的好,变态的儿子也可以是好人。但转念一想到别云州很可能会言传身教时,便瞬间赞同了莫媛的看法。

看来,这样一对夫妻的确不适合传宗接代。

想了这么许多,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表示安慰,台词在脑中一过,便道:“莫媛,其实人生大抵都是如此,不是被人强/暴便是被生活强/暴,人会强/暴你的身体,但生活会强/暴你的精神。你自小生活无忧,大概不知道民间百姓如何疾苦,上天不忍心给你疾苦,便会换一种方式让你辛苦,酸甜苦辣,每一个人都要走过一遭,每踏过一个门槛,还有会下一个,许许多多门槛就在眼前,就需要我们无数次的超越,倘若放弃了,便连踏过去的机会也没了,倘若不放弃,人还能活,只要活着,就总有希望。”

莫媛望了我许久也不发表意见,不知道听懂没有。

我有些焦急,本想长篇大论的解释一番,她已做出了回应:“哦,那你说,若是我杀了他,是不是就代表跨过了这道门槛呢?若是这样简单,我那次便不该仁慈……原来竟是我自己放弃了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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