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尤物,可能就是“尤数胸前有物”,随着许琴夸张大笑而颤悠悠那两块儿肉,额外引人注目。
但是再看商陆,却对许琴的殷勤表现得不冷不热,许琴越起劲儿,商陆越淡漠,周沫越费解。
这个问题终于在饭后得以解惑,当时许琴正得了龚经理的命去结账,而龚经理也去了洗手间,包间里只留下醉眼迷蒙的商陆和笑容浅淡的周沫。
商陆一反先前的淡漠,一手搭在椅背上,斜着身子打量周沫。
“我看你应该是个会喝酒的人。”
“不太会。刚才整顿饭,我都只顾着看美女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哦,许琴?这样的美女一抓一大把。”
“这么看来,商总阅人无数啊。”
商陆轻笑,调整了坐姿,忽然有了侃侃而谈的欲望。
“也不是这个意思。就好比说,今天早上那件事吧,要换做许琴这样的,八成会讹上我了,先要个电话,再索赔个精神损失费,然后建立长远交往的关系——因为我开了一辆好车,工作也不错,如果我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小伙子,结果就完全不同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要是我看出了她的企图心,又何必上这个当呢,就为了占她点便宜么?这样的美女多得是,我要贪图美色也没必要非她不可。”
商陆的酒后之言实在是坦白的过于世故,甚至连过渡都懒得铺垫。
周沫一下子愣住了,接话也不是,装傻也不是,放着气氛缓慢凝结保持沉默更不是,她完全摸不准商陆这种男人的行事套路,更遑论他还喝了酒。
可能不管是做值得称颂的好事,还是做见不得人的勾当,都需要一个包装,或者一个名目。
就像许琴,她的目的昭然若揭,不过是想攀个高枝,自此衣食无忧,但也需要巧舌如簧、巧言令色,不管在华丽美艳的外表下暗藏着什么样的心计,最起码从视觉上来说,她是赏心悦目的。
而男人,大多只先看到女人的表面,才会注意内在。
“话糙理不糙。”商陆点了烟:“我说话太直了,吓着你了?”
“不会。”周沫抬眼傻笑,瞬间镇定了自己。
商陆放下烟,笑的轻慢:“有男朋友了么?”
周沫警惕起来,没有答话,主要是没有机会回答。
商陆的话尾正巧被许琴推门的动静淹没了。一进门,许琴的视线正迎上半低着头愁眉不展的周沫,下意识再看向一眨不眨望着周沫的商陆,脸色一沉。
“商总,我再敬你两杯。”
许琴扭着腰,扬着下巴举起高脚杯,笑盈盈的立在商陆身边,低头碰杯后却看向周沫。
“周沫,你也来敬商总一杯吧。”
周沫只好走过去,和商陆碰杯,再和许琴碰杯,说:“许琴,我也敬你,以后还要你多关照。”
“都是同事,不用客气。”
许琴率先仰头灌下红酒,周沫见状,也有了一口喝干的打算,哪知嘴唇刚碰到杯缘,左边脸颊就被从天而降的一口酒喷了正着。
就在周沫意识到自己上当的同时,始作俑者许琴已经憋红了脸,捂着喉咙弯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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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同流合污 05 ...
是不是当关系恢复到陌生状态时,更能催化爱情?——周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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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许琴,周沫动作缓慢的用手一抹,指缝里渗着红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