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会这样问么?”
我说:“会啊,我小时候就是这么问的。当时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手纸擦那里,我妈妈正巧提前下班了,我哭着跑进她怀里,说,我好像快死了。”
他说:“结果呢?”
我说:“结果,我妈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他说:“……”
我继续说:“然后我爸也下班了,我开心的跑过去抱我爸爸,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他说:“结果呢?”
我说:“结果,我妈把我拉了回来,并且小声告诉我,这个为什么不能告诉爸爸。那你说,要是将来咱们的女儿问你这个问题,你怎么处理?”
他说:“那我装死好了。”
我说:“……”
我的话匣子被打开了,由这个话题继续延伸,道:“我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两性,但是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爸爸的前面有一坨,妈妈的前面有一窝。”
他问:“什么一窝?”
我说:“一窝草啊,妈妈有,我没有。”
他一阵坏笑,说:“现在你也有了。”
我说:“我当时就问我妈,爸爸前面那个是什么,一大坨,好恶心,好像屎粑粑。我妈是保守派,她没给我讲解,只是随着我的话说,那个就是屎粑粑。然后我就指着我爸嘲笑他上厕所不擦屁股。”
黎先生难以接话。
我继续说:“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借来了几本台湾言情小说,里面的内容我都能看懂,只除了一句‘他进入她的身体’,我当时就在想,他是怎么进入的呢,他那么大的个子,进到她的身体里,她不会被撑破么?后来才明白,进入身体的不是他,是屎粑粑。”
黎先生被子几口水呛着了,一阵猛咳。
我兴奋地继续话题,又回归未来的女儿身上,道:“你看,小孩子小时候都是天真无知可爱可笑的,咱们不能躲避,一定要面对,如果女儿突然跑过来问我,妈妈,精/子是什么味道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是你,你怎么说?”
他说:“我没尝过,还是问你比较准确。”
我说:“那我可能会告诉她,每个人味道不一样……”
他说:“这样不好,这样等于鼓励她多试几种味道,万一发现都是一样的,会说你骗她的。”
我一阵无语,他说的极有理。
男+女=靠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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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总会来的,套句电影里的经典对白“出来混的,迟早要还”一样,张总的告白也迟早要落下帷幕,迟早要被我扼杀在摇篮里的。
周一上班,张总风尘仆仆的走进公司,无暇和任何人寒暄便走进了办公室,一忙就是一上午。透过窗户看去,他始终埋头处理积压的文件,偶尔接个电话。
刘琤琤在我桌边打转了三次,话题都是围绕着张总。
第一句是:“你也在看张总?”
第二句是:“张总变憔悴了。”
第三句是:“听说公司有调动,听说张总要被调回去了,新任经理会在A、B两组里选。”
这个小道消息令我想到黎先生。
我发了条短信给黎先生:“听说上面有调动,是真的么?”
他说:“是。”
我说:“那你有把握么?”
他说:“暂时没有打听到上面的意思。”
我说:“不如你请上面吃个饭吧,或者送个礼。”
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希望不会帮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