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之间,我眯着眼站起身,靠在黎先生身边,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对黑白无常走向我们,白无常穿着蓬蓬裙,露着胸口,黑无常戴着眼镜,脖子上还挂着上吊绳。
他们越走越近,我很害怕,我抓着黎先生的手捂住自己的脸。
黎先生硬把手拿下来,我又看到了黑白无常,于是大哭。
我扑进黎先生的怀里,生怕白无常的血盆大口咬断我的颈部大动脉。
黎先生一边安抚我,一边和黑白无常交涉。
最后,他在我耳边保证不会有人伤害我,我才敢露出脸。
但是白无常并不和善,她还对我伸长了手臂,手里端着一杯血。
我怕极了,再次扑进黎先生怀里的同时,也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扔向了白无常。
再然后,全场都沸腾了,轰轰隆隆听不清楚。
这天晚上,张力的母亲打电话给我妈抱怨,据她所说我大闹婚宴,将一杯红酒倒进了林若的胸口,不但毁了她的白色婚纱,还把林若的父亲气的高血压进了医院。
我妈听了立刻打电话给我,但我的手机关机了。
那时候,我刚清醒,醒来时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关机了就想找充电器充电,但充电器不在床头柜上,上面只有一只男用手表。
我拿起手表看时间,然后听到了身后的翻书声。
我回头一看,看到了黎先生。
黎先生也正看向我,说:“你找什么?”
男+女=婚 02
-->
“你在我家干什么!”我瞪着他,但我的眼睛很干很涩,实在难以瞪到最大。
然后,我又发现了一项事实,又说“你居然还躺在我的床上!”
黎先生放下杂志,拍拍床铺,说:“这是我的床。”
我问:“你的床?”
他答:“对。”
我又问:“你买的?”
他又答:“是啊。”
“那为什么我会在你的床上!”我叫道,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还好,他还没做下禽兽不如的事。
黎先生似乎早就料到我有此一问,他表现的自然,说:“你在婚宴上喝多了,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只好到你回我家,还把我的床借给你。”
我问:“我喝醉了?”
他答:“对,你不但喝醉了,还泼了新娘一身红酒。”
我惊讶了,重复道:“我还泼了她一身红酒!”
他说:“对,你还把他父亲气得高血压,进了医院。”
我无比震惊,尖叫道:“高血压!医院!他爸被我气死了?”
黎先生顿了一秒钟,说:“是进了医院,到目前为止还没死。”
我更紧张了,头昏眼花,喃喃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死,那就是快要死了?”
黎先生又顿了两秒钟,说:“你很想气死他爸?”
我说:“当然不是!是我自己怕死!气死人我是不是要坐牢?”
黎先生眨眨眼,很快说:“好像不需要。”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需要坐牢,还是不需要气死他爸,我只顾着松口气,但又提了上来:“那我也要赔偿损失吧!”
黎先生叹了口气,说:“我保证他不会死,你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