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和某种之间的有些事在最终还是朝着他最开始预期的某种目的去了。
虽然,这辈子也是个人好心善活雷锋的某位姓师估计永远都不会知道,如果说昨天一开始打出去的第一个传声鬼还可以说是酒醉状态下的龙君完全无心之下的举动。
后面那次通话包括之后发生的那一系列在晋锁阳看来的‘意外’,则更倾向于是秦龙君在清楚地判断了当时双方的情况后,故意想要对方知道并记住自己这个存在才做出来的。
而昨晚厚着脸皮,豁出老脸去也向青年有意做出那些‘示弱’和‘装傻’的幼稚行为前,脑子和身体其实也都是相当清醒和冷静的。
一点点地带着诱惑和试探意味袒露出自己平生最狼狈的一面让那头的青年忍不住出声安慰自己,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那种被他主动关心和好不容易注意到的感觉,这似乎也是他昨晚无心得到的重要收获之一。
虽然短期来看确实还是双方素味平生,也根本没见过面的陌生人,但至少有了这一层最初的朦胧印象,以后想要再以这种方式联系和接近对方什么也就容易多了,毕竟那短短的一步之遥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再可怕了。
而诚如外人所说,复杂深沉的心思从来不太好猜,也绝不会让别人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的秦龙君这般想了想,最终还是歪着头愉悦地揉了揉自己被刺青和鳞片斑斓包裹的后颈。
等他听到外头十分微弱地蟹鳌敲击声后不置可否地抬起头,暂时还是打算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秦龙君这才将那张暂时不想让其他人发现的照片给好好地放了回去,又朝外面漫不经心看了一眼。
“龙君,你,你醒了吗……横行介士……现在有……有要事求见……”
这气喘吁吁的声音一听就是连夜帮自己下山调查事情到这会儿才匆忙赶回来的了,昨天故意给了他三天死限,但其实向来不喜欢别人和自己拖拖拉拉把事情弄到最后一天才完成的秦艽听到这儿其实也没什么太意外的反应,拿过手边的衣服慢慢站起来又朝着外头出声来了句。
“小声点进来说,杨花还在楼上睡觉。”
而一听到自家龙君意外地竟然没什么喜怒掺杂,甚至难得还有些放松下来的懒散声音,门外鬼鬼祟祟探着头,想看看他醒没醒的横行介士也松了口气,随后才注意着不发出过多的动静,又推开门往这间破破烂烂的小屋子里抬脚迈了进来。
可一进来,他首先就闻到了屋子里和床上那股还没散开的龙涎香味道,再等神情明显一愣的横行介士一抬头,他便见自家今天精神明显不错的龙君敞着的上衣下露出精壮的腹部线条和下腹隐约鼓起的地方。
这个发现让横行介士瞬间有些尴尬,但明白作为一个欲望强烈且目前还单身多年的成年雄性,自家各方面都很正常甚至高于常人的龙君大清早会这样其实才比较正常,所以当下他也没敢吭声,只在自家龙君明显有些不悦的眼神中才把自己不安分地眼睛给强行挪到了旁边去。
而大清早的明显也不想和他计较那么多的秦艽见他自己识趣地赶紧把眼睛挪走也没吭声,只当下懒洋洋地系上自己胸前张开的衣扣,又压低声音象征性地冷冷询问了句。
“公鸡郎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他这么一问,刚刚差点被带跑了思路的横行介士也赶紧回过神来,随之他才赶紧凑近些站在自己面前的秦艽,又趁着这大清早地就将自己连夜从东山县县城里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禀告给自家龙君道,
“确实是……确实是有重要的消息来了,但可能和您之前想的有些出入,所以可能还需要您接下来亲自去山下求证一下……”
“……怎么了?”
“您说的那个焚村的幸存者石暮生据说早就死了,现在躲在东山县川剧团靠拉羊皮和杂耍为生的……似乎也不叫石暮生。”
“那他现在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