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句话落下显然就已经胜过其他千言万语了,手指尖原本冷得刺骨的秦艽这一瞬间忽然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忽然填补了这段时间整日空荡荡的心脏一样,好一会儿竟然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而就这样彼此保持着这个别扭拥抱的姿势一起站在四周围静悄悄的黑暗出安静地呆了一会儿,许久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耐心温柔也要珍惜面前这个人的他大舅才听到咱们对旁人撒了一辈子谎的秦舅妈很可爱地蹭了蹭他的耳朵又难得诚实地回答了他。
“恩。”
事实证明,大半夜辛辛苦苦的翻墙还抱着只莫名其妙的鸡来找自己媳妇这个决定还是很正确的,至少他大舅此刻的心情也莫名地跟着怀里的人而好上了许多。
而之后也没有站在这冷风直刮的矮墙边继续靠在一起瞎墨迹什么,而是先和秦艽一起去了附近那户他这段时间一直借住的人家。
等用和先前差不多的谎言对那家人把这件事给简单地糊弄过去后,将自己一路带过来的草药和野生荔枝都拿出来给他的晋衡才能够坐下来稍微休息一下,并把接下来有些还没完的正事和秦艽商量了一下。
只是这个促膝谈心的地点当然还是仅限于他们自己的二人世界,而即便这个远古的时代还没有一张正常的床可以供他们说会儿悄悄话,一块艰难而满足地窝在这狭窄闷热的茅草小矮屋里秦祟君却还是感觉自己心情好的要命。
而接下来他主要干的事就是勾引着平时正人君子的他大舅一次次配合甚至是主动与自己索吻厮磨,直到将晋大舅这张本来从小到大连青春痘都没长过的大帅哥脸近距离完完整整地欣赏了个遍,这小别胜新婚的两人才总算是肯愿意消停了下来说些正经事。
“那只母鸡为什么要故意偷人家的?”
“你不是都帮我带回来还了吗?”
“如果我不记得带回来帮你还呢?”
“……”
“这对别人一家或许很重要,这里的物价和我们那个世界不一样,不要总想着别人的事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晋长鸣和张长声他们知道,你大老远特意跑到这儿来偷人家的鸡心里会怎么想?”
“恩。”
“……廖飞云现在人在哪儿?”
“我怎么会知道。”
“……”
“……在豹首女王的宫殿里开开心心地侍寝呢。”
虽然表情看上去十分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他大舅面前永远还算听话的秦某人紧接着就转了转眼珠子又玩味地笑了起来,而一看晋衡不解地皱起眉才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和他说了一遍,当谈到其中某一个话题时,哪怕是晋衡之前其实有所心理准备,一时间也因为秦艽的话而露出了些许意外的神情。
“你说三身女王以前可能也许只是一个普通人?”
“姚枝的奶奶,也就是刚刚在外头和你说话的那个老太太以前和三身女王是一族的,听说这个这位如今性格大变的女王曾经也是个相当天真而单纯的姑娘,她天生和男人们一样善于打猎,为人开朗活泼,甚至那时的她都没有那所谓的神明赐予的三个头颅,而如果不是那一天,她独自在林子里发生的那件事,也许后来的很多事情都不会弄成像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