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常山:“红了诶。”
陈京墨:“= =”
某个缠人的不得了大变态闻言特别理所当然地来了一句,被他弄得相当无奈的陈先生见他气色不好的样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趁他不注意也凑过去也有样学样地啾了他耳朵一口。
而愣了一下的郑常山在反应过来后就显得特别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一直到埋着头的陈先生红着耳朵忍受着他的骚扰飞快换好鞋准备上楼时,跟在他后面一起上来的郑常山却很忽然地对他来了一句。
“晚上的时候,你帮我个忙吧。”
“……”
一听他这么说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陈京墨转头只看见郑常山散着一头散乱的半长发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己,男性化深刻苍白的面容透过这种无端的脆弱向他传达出一种诡异又暧昧的暗示。
而当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陈京墨只动了动嘴唇,刚要眼神冷下来果断开口拒绝,神情意味深长的郑常山却忽然态度怪异的笑了起来。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的话你也看见是什么样子……我相信你的,陈先生,至少别让我没那么狼狈……而且就算是狼狈,我也只想给你一个人看见。”
郑常山这么一说,陈京墨便再难拒绝了,距离生辰之日前的最后一夜,他必须要帮助郑常山努力熬过去,只是想到那种一颗星子诞生时在星河中颠簸随时可能葬身的痛苦,他便觉得心头折磨,更不用说为了帮郑常山转移这种痛苦,就对他施以另一种伤害。
【就算我让司天鉴现在停手,你以为贪狼星之后就能好过吗!这是他必须要承受的劫数!】
僧苦练的话历历在耳,陈京墨的心间却越来越沉,他只觉得那种恨不得将僧苦练和巨门一刀刀剐了才能减轻怒火的想法越来越浓重,而恰在这时,他面前的郑常山却又一次开了口。
“你的书房里有一根马鞭,我知道的,等小山睡着了我们再开始吧,别吵醒他就可以了,等熬过今晚就可以了,这一点疼痛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的……我相信你的分寸。”
走过来安抚一般地看了眼陈京墨,注意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郑常山倒是只能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而径直走回房间的陈京墨就在这种窒闷的气氛中一直到熬到了晚上。
等注意到夜色已经落下,郑常山的人却完全不见踪影后,陈京墨先是如往常那样将郑小山的功课辅导后,又去书房神情阴沉地拿了那根由某位生意伙伴送上的马鞭。
细长冰凉的鞭子落在手里,光滑带着点滑腻的质感给人的的感觉非常的好,然而当手柄上的马毛穗子垂落在陈京墨的手指缝里,却也让他的心里氛围痛苦难熬。
再等他拿着这根鞭子回到他和郑常山的卧室的时候,他一进去便看到因为夜色来临只能痛苦地蜷缩在角落里的郑常山正在痉挛一般的发着抖。
而感知到陈京墨走进屋子的气息后,神情阴冷,额头嘴角全是汗水和血迹的郑常山先是筋疲力尽地笑了笑,又用泛着红的眼眶颤抖着看了眼陈京墨咬着舌尖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求你了,陈先生,我快死了。”
听到他这样难以形容的低声乞求,陈京墨的眼睛都忍不住红了,他不敢去靠近浑身骨骼皮肤都在剧烈疼痛的郑常山,只能站在他几步之外,又看着他主动地背过身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以一副卑微的姿势面对着自己。
而在缓缓闭上了眼睛后,逼着眼睛的陈京墨只用手腕的力量展开鞭子就抽了上去,在听到郑常山剧烈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响起的时候,他的手先是抖了抖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