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不停,捏完还感慨说:“是真的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胤禟感觉整个灵魂都遭遇到致命一击,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然后就感觉自己变高了。
回回回……回来了!
过去这大半年,胤禟诸事不顺,坏到极点竟然迎来转机,他回来了!洞房花烛夜他回来了!他都顾不得感动第一时间就想把这作死娘们就地解决,非得叫她知道捋虎须的下场,两人在喜房里拆了十七八招,因为让凤钿压了一整天,再加上这天只用了半碗素面手脚都没啥力气,宁楚克头一回在近身肉搏的时候落了下乘。
也是因为她大意了,她万万没想到啊!
“媳妇儿你等等,咱们有话好说。”
胤禟本来就憋着火,听到这声媳妇儿直接炸了,剥光宁楚克一把将人丢上床,自个儿跟着翻身压上:“搞清楚没有?谁是相公。”
“……是你是你,你咋能把我饿成这样?先松开,我吃点东西把肚子填饱咱们慢慢商量,有话好说嘛。”
胤禟伸手掐她嫩滑的脸蛋:“方才是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形势比人强啊,宁楚克捶胸顿足,她恨不得指天发誓:“王八羔子才说过这话!”又在心里懊悔,做什么不珍惜从前的美好时光,这下好日子到头了。
要是没交换过,胤禟说不准就信了她的,因为过于了解,他才不敢让宁楚克吃饱了。
要吃可以,把正事办了再说。
伸手戳一戳他亲自丰起来的胸,再往臀儿上捏一把,这手感真好,没白瞎那些猪蹄儿:“福晋你就别闹腾了,有话明日再说,咱们就寝吧。”
当他还是宁楚克的时候,一照镜子就绝望,这张脸看得多了也没觉得有多美,换回来之后再一看,宁楚克还真是个极品尤物,他感觉血液都在沸腾,人已经兴奋起来了。
太久没当男人,冲动起来还有点不习惯,以前底下兄弟都没啥存在感,今儿个咋这么勒呢?
胤禟扒了亵衣,脱了亵裤,低头一看里头竟然还有条贴身的四角绸裤。
那绸裤已经顶起来,鼓囊囊的。
他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宁楚克看到这一连串动作,已经心虚的去瞄床上的大红帐子了。
余光瞥见胤禟表情不对,还解释说:“谁让你兄弟精神头那么好,由它顶着尴不尴尬?我这不是没法子……你不能怪我,有话好说,都可以商量!”
“闭嘴,咱们睡吧。”
这话听在宁楚克耳中就变成了:闭嘴,让我睡你。
事情也的确是这样的,在门外听响的嬷嬷还说里头咋没动静,跟着就听见福晋骂娘的声音:“你会不会?你找错地方了!”
“我第一次,你轻点!”
“滚滚滚,你太大了!”
“我去你的!”
……
嬷嬷是宜妃使来听壁角的,主要是想听听胤禟洞房花烛夜行不行,看来很行。她一边听着还暗自琢磨,福晋都进门了,也不能退货,还是不要多嘴。只告诉娘娘事情成了,非常顺利,具体不去描述。
她不多嘴,翊坤宫也听到动静了,听说九福晋气势很强,把前去闹洞房的全镇住了,到最后谁也没闹成。
宜妃回想起那日召见宁楚克的情形,她心里的宁楚克和外传的对不上啊。
就想说明儿个新人来奉茶再看看好了,心里揣着事,她就起了个大早,跟着问了好几遍时辰,可算把胤禟以及新媳妇儿等来。
新媳妇儿还没来得及奉茶,胤禟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模样好像出去两三年刚回来见着亲人一样。
“额娘,额娘我真想您啊。”
宜妃和他没有共鸣,心想我们昨个儿才见过你个傻子。
她直接略过亲儿子,笑着对宁楚克说:“进了咱家门,缺什么短什么尽管同额娘说,老九欺负你也同额娘说。”
宁楚克表面上在微笑,心里想着谢谢不用了我自己能将他大卸八块。
那畜生!他昨晚做了三回!新婚夜,整整三回!还说什么福晋别哼哼了,你这一身肉是我养的,你身体多好我还不知道?咱阿玛额娘都说你打小能吃苦不怕疼学武比爷们还快!
要不是饿得发软宁楚克一定踹他下床去。
乌龟王八蛋!
宜妃喝过媳妇儿奉的茶,让嬷嬷捧了套红宝头面来,她牵着宁楚克倒身边坐下,拍拍手背说:“好生同老九过日子,额娘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