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前头两只的体力就充足多了,受持续几个月的战事影响,广州的空气有些污浊,庄小二一直致力于净化环境,他很安分,可说是整个家中最乖巧懂事的孩子,其同胞兄弟阿大则走上了另一个极端,小子总有费不尽的精力,宝宝两岁半,能说能唱能跑能跳,他体能太卓越,简直就跟别家五岁大的娃儿似的。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譬如此刻小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闹腾人的东西,嚷嚷着肚子饿将福官骗去厨房,然后偷偷溜到隔壁房间,推了推门,拴着,打不开。
他秀气的眉头皱起,估摸着再不行动福官就要回来了,飞起一脚踹到房门上。
“咔嚓……”
门栓断了。
房门自动弹开,情到浓时不可自拔的两人就这么大喇喇的曝光在小子眼前。
那热情的氛围,销魂的姿势。
阿大红润润的小嘴不可控制的张开,成“O”型,爹爹和娘娘脱得光溜溜在做什么?困觉觉?生小弟弟?心里这么想,他又觉得不像。就算再聪明到底只有两岁半,知道脱光光在床上滚啊滚能生出小弟弟,却无法理解成人世界所谓情趣。
饶是脸皮再厚,面对亲儿子天然的疑惑燕玉也老脸一红。
自福朗思牙与大英帝国联军侵略的消息传到京城,水湛与太上皇商议之后派庄凛出征,这小两口就持续处于情绪紧绷状态,从未有松懈的时候,出发到现在,三个月过去了,两人竟没行房哪怕一次。
之前还可说是战事紧张,身为主帅不可荒淫懈怠。
现在呢?
敌人的先遣部队已经被打散,援军还没到来,军屯所有兵士全都投入晋级操练之中,他们忙起来领头的几位就闲了,薛呆子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他对战争的贡献,英明睿智揭穿福朗思牙指挥官阴谋的行为已经原原本本呈报上去,虽然,致胜的关键是突然出现的涡旋,通过那副暗含杀机的油画从某种意义上也体现了薛呆子的实力。虽然,作为侍卫营最基层的校官,他很难像庄凛那样一跃几级让满朝文武眼红眼绿羡慕嫉妒恨。他进入侍卫营的时间短,满打满算只四年多,能顺着竿子往上爬一些总是好的。
薛呆子有事没事就呵呵傻乐,容云鹤同福朗思牙小公主斗法,鸡同鸭讲,不亦乐乎;加上忙着练习芭蕉扇控制技巧的庄老二……还有心思管事的就只剩下鳌禹。他也惦记这刚娶回家的俏媳妇,也就是在闲下来的时候想想,该做的事一件不落下。
鳌蛮子天然呆,且出了名的认死理。
在这样的气氛熏陶下,庄凛也松懈下来,有管家大人做远距离探测,不用担心闪电袭击,广州府的防线非常稳固。
哦,扯得有些远了,重点是,因为精神上的放松,某人再也无法忽略同吃同睡的媳妇,这日,天时地利人和,气氛正好,二爷与燕玉好一阵调情,眼看着女上男下之势已成,前期工作准备完成,就要提枪开干,尼玛……阿大闯进来了。
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瞪得溜圆,盯着爹娘看了好一会儿,他欢呼一声,“骑马马,骑马马……娘娘羞……”
某人直接的表达了自个儿也要加入骑马游戏的愿望,同时,嘲笑了自家亲妈。
呀呀呀……多大的人,还跟奶娃娃一样。
林燕玉本来羞窘着,听到这声嚷嚷,果断淡定了,不止是淡定,她理了理肚兜,面无表情的从二爷身上爬起来,随意捡起一件二爷的外衫披在身上,这才笑眯眯看向大门口的庄阿大。
饶人好事遭雷劈。
就算对象是亲儿子,那也不能轻易放过!
她已经多久没感受到二爷的热情,他强有力的心跳与撞击,记忆中极致的欢愉,只稍微想想他就遏制不住蜷起脚趾。
力气大≠头脑简单。
阿大很聪明,嗯,直觉也很强大。
看着亲妈那高贵优雅的姿态,灿烂过头的笑容,小子直觉不妙,有杀气!
他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扯着嘴角嘿嘿笑了两声,就想夺路而逃,林燕玉先他一步开口了:“我们阿大力气越发大了,嘴皮子也利索不少……瞧这聪明劲,竟然知道甩开小丫鬟突围爹娘的房间……”
“哦,对了,我们阿大想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