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从穴口溢了出来,顺着男人的阴茎流到了袋囊。
男人嗤笑一声,本来浅浅地抽插突然用力一顶,他捅得太深了,龟头几乎要撑开她的子宫口。
“啊……不要……嗯……别这样!”
“不要?”男人在两个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抹了一下,手指揉搓了一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有那么爽吗?小荡妇?”
“不……不是……我没有……啊……”
“没有?”季峥冷笑了一下抓住她的发根将她的脑袋扯起来,狂抽猛插,一边用力地抽送一边说,“你看看镜子里你现在的样子,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在卫生间被人干的话都说不利索。”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究竟做了什么?”
“凡事必有因果。”
“那你为什么只盯上了我?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放了我们?又为什么要时隔三年才又出现?”在她的声音开始破碎,却还是一股脑儿地问了出来。
“嗯……问题有点多,专心一点我就告诉你。”他清冷的声线自上方传进耳朵。
施玉心里现在悲哀又绝望,或许她就不该心存侥幸。
“你……太过分了。”
“呵。”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她听到陆景皆焦急地呼喊:“玉儿,玉儿。”
季峥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说你的新郎官看见你这副放荡的样子该是什么表情?想想还真是有趣呢。
新郎在外面,隔着卫生间的门板,她被别的男人干的高潮了。(h)
施玉害怕极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她感觉身后这个人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不……不要。”
“那你求我啊。”
“求求你。”施玉说得飞快。
“我还没说完呢,急什么?”他停在她体内,不动了。
施玉刚舒了口气又听到他恶毒而不怀好意的声音说:“求我用力干你啊。”
她刷的一下扭过头来不敢相信般看着他,“疯子!”
季峥那双毒蛇般的眼睛不悦地眯了眯,稍微使力扭转方向把她抵在了门上,右手拧住门把手想要打开。
“别这样!”她赶紧按住他的手,焦急地说:“我错了,你别开门。”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施玉顶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说:“求你……”她吞了下口水说的艰难,“干我。”
“不够淫荡,引出起我的兴趣。”
施玉哑口无言,清醒状态下,这样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季峥握着门把手开始转动,施玉惊慌失措道:“我错了,求你……求你用力干我吧。”
“不够,像你三年前那样,说给我听,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不能让我满意的话……”
“我说,我说。”施玉害怕的嘴唇都在发抖,她艰难地开口道,“求你,用力插我的……小穴吧,我想要你的大肉棒……。”
季峥嗤笑一声,“当真是淫荡。”
陆景皆已经来到了卫生间门口,他拧了下门把手,没拧动,于是他敲了敲门问道:“玉儿,是你在里面吗?”
季峥不说话,施玉更不敢说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