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峥操的她眼睛都红了,握着她的细腰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又直直地捣了进去。
“哦——好棒。”这个姿势插的更深,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就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只知道交配。
身体敏感的极点,骚穴被插得越来越舒服,快感积累,甬道开始收缩,她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啊——不要,不行了!”她呜咽着,淫水喷涌而出,不断地飙着,溅湿了他制服的下摆。
“哦——贱货,这么会夹。”他加快了速度,更加凶狠地抽插了两下,然后将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子宫。
施玉被烫得哆嗦了一下,然后无力地瘫在了沙发上。
要嫁给他吗
“啊——”施玉从噩梦中惊醒。
她坐起来,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湿,从急促的呼吸中慢慢平静下来。
她再一次梦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恐怖的男人。
相对而言,第一次的强暴行为都让她没有那么难受,第二次被灌了春药后自己的行为才让她真的生不如死。
她怎么会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做那种淫乱的事情,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敞开大腿,还哀求着他……
意识模糊的事情在药效过后,都像回笼的记忆一样,清清楚楚地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施玉揪紧了头发,用力捶了自己的头两下。
不能在想了,在想下去她都恨不得一头撞死。
不过,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在她被百般折辱后,没过几天自己的家人居然全部都从狱中放了出来。
她曾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家里人有没有认识一个叫季峥的,可是没有人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虽然过程很耻辱,不过以自己的清白之身救了全家老小的性命,可以说是她赚了。想到这里,施玉唇角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她起床洗漱过后,来到凉亭里,收拾自己的心绪。
“玉儿。”温柔和煦的男声传到她耳中,她抬起头来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眼前一亮。
“陆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陆景皆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伯父今天找我来商量一些事情。你呢,刚才在想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施玉有些羞赧地低下头,说:“没什么,午睡时做了个噩梦而已。”
陆景皆将手里提的一盒糕点递给她说:“吴记的芙蓉糕,今天路过顺便给你带了点过来。”
施玉看到眼睛都亮了,高兴地说:“陆哥哥你太好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掀开食盒,看到里面摆的整整齐齐的粉色糕点拿出一块咬了一小口,顿时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唔……好好吃!”
陆景皆看到她那副小馋猫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说:“好吃也要少吃点,这东西不好消化,吃多了又闹肚子疼,小心你爹以后再也不让你吃了。”
“唉,知道知道,我有分寸。”
“那我先过去找伯父谈事情去了。”陆景皆非常自然地伸出手将她嘴边的糕点屑抹去。
“嗯嗯,你去吧。”施玉有些呆楞地看着他青衫玉立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苦涩,是嘴里的糕点再甜也压制不住的那种苦。
“陆哥哥……”她自言自语道,然后长叹了口气。
她和陆景皆是有婚约在身的,两个人家境相当,而且从小青梅竹马,施玉是喜欢他的。如果不是出了三年前的那场祸事,她可能已经嫁给他了。
陆景皆来到堂中时,施仁礼已经在等他了。
陆景皆将头上的礼帽拿下来放在胸前,微微欠身鞠了一躬开口道:“伯父。”
“陆贤侄不必多礼,坐。”随后吩咐下人上茶。
陆景皆坐定后拿起茶杯用杯盖撇了一下浮沫,然后抿了一口道:“今天的茶似乎有所不同。”
施仁礼哈哈一笑,“今天来找你便是为了此事,你觉得这个茶叶如何?”
陆景皆仔仔细细嗅了一下,又小酌了一口说道:“芽壮叶肥,白毫显露,色泽翠绿,是上品的庐山云雾。”
“哈哈,不瞒你说,我从一个茶商手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