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个上好的茶杯直直的砸向了努达海的身上,使得他的衣服被打湿,脸上是还未缓过劲来得兴~奋。
“他他拉.努达海你竟然如此诋~毁皇室,莫不是已经记不得自己的身份,竟还想抚养我爱新觉罗家的孩子。”雍正帝气得手微微颤~抖不止,此刻不止把茶杯往努达海身上甩,更是恨不得直接拿把剑往他身上招呼,“自古以来,有哪个敢妄想将主~子放到奴~才家抚养的事情。”
“奴~才”努达海还想要说些什么。
“闭嘴,”雍正帝直接瞪向努达海,阴沉着脸,低着说道:“哼,好一个家里还算和睦,妻贤子孝,他他拉.努达海,你是在说朕的皇宫里,就不和睦,不妻贤子孝吗?”
“奴~才不敢!”努达海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被打湿的衣服,忙一个劲得磕头,认~罪。
“哼,不敢,”雍正帝扫了跪在下面的努达海一眼,冷声道:“依朕看,你是敢得很。”
“他他拉.努达海,依朕看你倒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敢公然直呼端王府格格的闺名,坏了我皇家格格的闺誉,”雍正帝只要一起到那些上奏的折子里所写,就恶心的不行,“你还道真没人知道你们所做的好事?”
“”雍正帝的话音刚落,到是把努达海吓了一跳。
自己与新月做了什么好事?
“”不,绝对没有,这般想的努达海再次磕头开口道:“皇上,那都是别人污~蔑奴~才与新格格,奴~才与格格是清清白白,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
“”努达海说得是字字清晰,一副清白之样,却是把雍正帝气得不行,颤~抖着手指了那努达海半天,终是什么都没说。
为什么不说?
一边的高无庸活了半辈子,这努达海与新月格格之事,也算是知道些的。
这主~子没个主~子样,奴~才更是没个奴~才样。
努达海都是有妻儿的人了,还想尚主?
公然与格格共乘一匹马,有说有笑,那可真是谈笑风生,就差指点江山了。
呸呸,高无庸公公在心里猛斥自己,这说得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哪。
这端王夫妇才死了多久?
那暴~乱平息了才多久?
那端王世子此刻又是被这两个不靠谱的人闲着挡了他们的谈情说爱,碍事了,就直接扔给了后面的大队。
可那新月格格所做之事,怎么看都不像刚死了爹死了妈的样,还把自己最后的亲人扔到脑后
这两位可真真是极品,倒真是般配啊!
想他高无庸伴驾半辈子了,几代帝王,朝廷内外,何曾出了这么个东西。
还真当咱万岁爷是慈悲,不像先王雍正爷那般的手段。
可努达海啊,你可别忘记高无庸这边瞥了眼那脸色不善的雍正帝,心道,莫不是万岁爷摆善惯了,让底下的人都忘记了,咱万岁爷是谁的儿子。
这万岁爷为什么不说话了,这不是恶心的嘛。
那些话是着万岁爷能说的吗?这一边的高无庸都闲难受,想出去吐一吐,更何况是万岁爷,还只是脸黑了黑。
一时间,高无庸、高公公无比崇拜当今万岁爷,不止冷气直追雍正帝,连着忍字功也更上一层楼。
当然,这高无庸公公的内心吐槽,雍正帝自然不知,只是这边雍正帝已经没了与这个没眼色、没脑子的东西多说什么。
说多错多,只会恶心了自己。
罢了,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计较些什么。
雍正帝边般安慰自己,心里倒是好受点。
这努达海俨然在雍正帝眼里,已经是个死人,凭着他所犯之罪,也必须底死。
只是,不能在朝堂之上说白了,要不雍正帝也不会派人在路上拦人,要不这皇家脸面可真是丢大了,那雍正帝不是白忙呼了。
更不能直接下令处死,以免伤了底下臣子的心雍正帝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