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帝嘴角一抽,兴许子是自己多想了吧,凭着这五阿哥的智商,是不可能这么高深的念头的。
只是,打猎就打猎了吧,这围场的守卫是干什么吃的,竟教一个活生生的人闯了进去,而这弘历也没有处置了这些不尽职的。
且这受伤的还珠格格带进宫里不说送往皇后所在的坤宁宫,却送到令妃的延禧宫。
哼,这不明摆着打皇后的脸,说什么皇后要管理后宫,照顾不过来,才把她带去了延禧宫,这种说词,亏他也说得出口,朕都替他脸红。
谁不知道,这凤令早就在这令妃手中了。
想着这狩猎的时候,那五阿哥还有那两个伴读的表现,雍正帝撇撇嘴。
按照这弘历的记忆,这场狩猎可是着实的热闹的很啊。
这福家两个包衣奴才不知本份,不成体统,这五阿哥更是没有尊卑之分,而这弘历也是个糊涂的。
竟由着一个奴才秧子跑到皇帝、阿哥和宗亲们前头,由着这包衣奴才混迹在阿哥堆里。
这五阿哥也是个没脑子的,还[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
谁家天下?...难道这书都读到猪脑里去了不成?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亏这永琪能说得出口,光是想想,雍正帝就恨不得抽死他。
在宗亲、大臣们面前如此丢脸,真不知道这五阿哥是怎么想的,还和两个包衣奴才走得那么近,还[谁家天下!]
当然是我爱新觉罗家天下了,是祖宗在马背上打出来的天下...难不成在他五阿哥眼里,还能是这包衣奴才的天下不成!
还什么,[是!皇上,我就不客气了!” ]
我呸,什么东西!
更让雍正帝气的是,这弘历也是个蠢的。
[谁要你客气?看!前面有只鹿。]这种话能是一个一国之君说出口的。
偏偏这弘历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智,连[逐鹿天下]这个道理都不懂了?
一个包衣奴才,这鹿是他能猎的?
回忆着这个福尔康、福尔泰在五阿哥和弘历得面前倒是摆得恭必恭必敬,可在别的阿哥面前,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混帐,一个奴才,在主子面前摆给谁看的。
还一副五阿哥就是未来储君的样子。
哼,是不是如果不是弘历还是皇上,有着决定未来储君的决定权,这些个奴才就连在位的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
而这五阿哥更是个好的,在人前对着这两个包衣奴才不仅没有主子的样子,还偏要摆出兄友弟恭的样,光凭这点,就足够让最重视规矩的雍正帝呕死。
就算是当年兄弟间的争斗最为激烈的时候,就算是最为需要拉拢势力的时候,也没听说哪个主子不像主子的放低姿态如此下作。
再者说,就算你要拉拢势力,你也要找个好的。
这满朝文武百官和宗亲,哪个不都比这包衣奴才要好上千倍万倍。
如若是因为这福家是靠着后宫的令妃才上的位,是这令妃有了别的心思,而五阿哥若真是什么心思都没有,反倒是因为令妃的拉拢倒也罢了,到时候直接赏个封号,出宫开府也便是。
若是这五阿哥自己有心思,便也不能怪罪,身为阿哥,如若不求上进,才丢了祖宗的脸。
只是...但若想要上位,极是拉拢之用,却选择了这包衣令妃与这福家,若真是因为这个原因...
哼,雍正帝神色一冷。
那可就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目光短浅的蠢材,难道就真真是个睁眼瞎,看不出来这些个百官对他们的躲避,宗亲对他们的不屑?
还真指望这包衣奴才有什么出头,还真当祖宗家法为摆设,还真想让这包衣魏氏登上后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