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实话!我们不会……伤害你!”翠花用袖子抹掉眼角的泪珠,抽噎地说道。
“其实……,娘娘瞳孔没散是真的!可是……,那‘赤水红莲’只是一个传说,哪里能找到!”方秋白叹口气。
“那地图是假的?!”红霞低呼一声,双眼再次漾起泪水。
“不这么做怎么办?让皇上杀了我们去给娘娘陪葬?你看皇上对娘娘的情谊,要是知道娘娘真的……,真的没救了,只怕会一蹶不振!现在来招缓兵之计,过个一两天,皇上过了伤心的劲儿,也就没事了!毕竟宫里的娘娘这么多!”方秋白压低声音,说着直摇头。
“那你说!娘娘的瞳孔没散,还……还有救没了?”翠花再次哭起来,挥起拳头就打方秋白。
“我说……,两位姑娘!我又不是仵作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瞳孔没散是不是死人的例外,我哪里知道!不过娘娘的气息和心跳是都没了!以我从医二十年的经验,娘娘是死了!”方秋白肯定地说道。
“你才多大!不过二十出头!你一定看错了!你在咒娘娘!”汀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哭着嗓子指责方秋白。
“小点声!就不怕被皇上听见了!”翠花急忙捂住汀兰的嘴巴。
红霞咬住嘴唇忍住眼里的泪水,缓缓松开方秋白的咽喉,对身后的翠花和汀兰喝道“这事都不许说出去!不然就割掉你们的舌头!方公子说的对,先瞒住皇上!”
“那……那要是瞒不住呢?娘娘的身体会不会……”翠花抹掉眼泪说道。
“我有一种药可以阻止尸体腐烂!这事就交给我!不过你们不可以说出去!不然大家都犯了欺君之罪!对谁都不许说!”方秋白不放心地嘱咐。三个女子神色悲伤地点点头。
汀兰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抹着眼泪“翠花姐!你不是说了,给娘娘烧些冥钱祈福,娘娘就会平安吗?现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了?”
翠花没有说话,蹲在地上抱住双膝低声啜泣。
“不许哭!要是心里还有娘娘,就打起精神来为娘娘报仇!”红霞目现凶光,捏紧秀拳,恨不得现在就找出凶手。
“方秋白——!方秋白——!”烧焦的房间里传来唐煊的吼声。
方秋白吓得整张脸当即煞白,吞了吞口水,木讷地迈着步子走去。
“看看她胸前的伤口!”唐煊看到方秋白进门,急忙指着苏小妖胸前那片殷红说道。
方秋白故作镇定地上前,刚要拨开苏小妖的衣衫,他的手顿住“皇上!她可是……娘娘!还是个女……”
“朕恕你无罪!”
方秋白展开苏小妖的衣服,可内里根本就没有伤口,虽然内杉也染上了刺眼的殷红,可她的皮肤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
“不可能!朕……朕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她的伤口还有皮肉向外翻开……”唐煊的话顿住,眸光转向苏小妖手腕上的玉镯。还是那通透得几近透明的玉镯,里面有一线泣血,形状似极了一只游凤。想到那莫名的蓝光,想到在大火中两人都是毫发无损……
他的眸光渐渐聚拢,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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