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飞花躺着没动,脸却青了。
四海道:“你被人打了对不对?不会是瘫痪了吧?”
“你要是瘫痪了,是不是就用不了法力了啊?那我怎么办啊,那不就没办法出门了么?”
“谁这么厉害打你打得动也动不了?你伤在哪里了?”
“你眼睛一直在转,是想干吗?”
“别人怎么打你的?你还手了没?”
“唉,被人揍得动都动不了了,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啊。”
四海怜悯的看着迁飞花,啧啧有声的摇头。
迁飞花脸色更青了,眼睛瞪着四海瞪得更圆了。
四海又感叹了几句,就给迁飞花盖好了被子,自己的到另一进屋儿里的空床上去睡了。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四海一起床的
事就是去看迁飞花。
迁飞花好像还没睡醒,姿势也没变过,睡觉时什么样,现在仍是什么样。
四海出了屋洗漱完毕,然后又去厨房里烧了稀饭、烙了三四只烧饼,配着两碟子咸菜端了进来。
迁飞花仍旧没醒。
四海将手中的早点放到桌子上,又出去倒了热水端进来放到桌上。四海将泡在热水里的毛巾拧干了,往迁飞花脸上一捂然后手腕里力在他脸上狠狠的揉了一遍。
热毛巾敷在脸其实挺舒服的,但被四海这么粗鲁的扒拉了一遍,那可就难受了。
迁飞花恼羞成怒的道:“你会伺候人呐?就不会轻点儿吗?”
四海惊讶的:“哦,你会说话了?”
迁飞花哼了一声,道:“过了一夜当能了。”
四海将毛巾放到盆子,搓了几搓又拧上来,道:“那你会动了么?”
“暂还不能。”
“哦,”四海点头,道“看来被人揍得挺惨的。”
迁飞花斜着眼睛向四海瞧去:“休想打击我。”
四海哼了一声,又用热毛巾在迁飞花脸上抹了几把,然后就算大功告成了。
将盆子端了出去后,才又进来将迁飞花扶起来喂他吃饭。
吃饭的时候迁飞花一直骂骂咧咧说什么“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两天还不堪一击的天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肯定有鬼”、“歪门斜道”、“早晚成个女魔头”。
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四海却听出来了:迁飞花是被人女人打的。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四海不由的开始怀他真实的本领和兰、莫离比越来是不是也差了一大截。
迁飞花似乎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是生气,道:“怎么?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告诉你,要不是我大意轻敌了,她能伤着我?哼。”
四海连忙称是。
迁飞花又哼哼了几声细一想却又颇为惑的道:“她一个凡人如何能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进步如此神速?毫无术法根基,就算是得了什么仙家宝贝、灵丹妙药也不应如此啊!邪门。啧啧,映莲那个混蛋说不定是叫她修炼了什么邪法儿。”
四海一听“映莲”两字,手一抖,碗里的稀饭几乎要泼了出来,她急急的道:“你去见了我师父?”
迁飞花皱眉道:“谁稀罕见那种东西。
”
见四海青了脸忙又改口道:“不是,只是路上和他一个手下撞见了见着你师父。”
四海怔了怔,道:“手下?是谁啊?”
四海知道的陌玉的手下人非就是蝴蝶飞鸟、白衣红衣和北宣绫。
“叫芷夏,你认识么?”
四海愣了愣中立即就出现了那日在钱塘江上的船中,那个一脸坚毅跪在雨中求陌玉收她为徒的面如清莲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