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在这?”
孙陵王一手抚额,认命地担任了一次解说员,几句话把事交代完毕,“明白了?”为结束语.
墨点点头走到桌边拿起一碗水就灌了下去.
一天一夜喝水多少有些渴.
她动作太快,孙陵王阻止话才说了一半。
“那是炎白酒。”
白州归山地区炎白酒只要一口喝下去,不管多高大的汉子也会失去意识。
“哐当”一声脆响瓷碗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多块。
墨咳了几声,呕出几口暗红、混着酒的血,挺直了身体,“谢谢你,孙陵王。”她向门外走去,脚步轻快并虚浮,也有些左右摇晃。
孙陵王瞪大了眼睛,看这个自称十六岁娇小女孩走了出去。
自从红秀丽走后,少女喝酒豪气又出现了。
虽然是一海碗,但是这一碗下去,多少酒量过人的男人都要当场倒下了。
事实上,走出了门几步的墨就按着胸骨前方,咳嗽不止,喉咙口那种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的烧灼感太强烈了,相比之下晕眩感觉反显得不足。
她仿佛又听见了瑟尔纳特总长豪爽大笑:“我们骑士就算死也要风度翩翩,喝了几杯酒就走不动路那是什么啊?垃圾吗?哈哈哈!”
根本就不是吧。
因为这种理由勉强手下骑士喝酒,不喝到醉倒绝对不放人,相比之下,到底是谁像某些人那样一杯就倒,醒来后被总长残酷地折磨,可悲的还是像她这样一直都倒下,结果差点被总长灌死,可悲啊。。。。
真是噩梦一般的回忆。
从这种角度来说,墨完全可以用那种谦虚地口吻说自己酒量还可以。
惨了,出现幻觉了。
墨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地端正自己姿势,保持符合总长标准的风度翩翩。”
当年骑士团大家都这说:要是没死在敌人手上,而死在了总长手上,就太冤枉了啊!
呀咧
墨看着眼前陌生的走廊,糟糕,宫廷建筑很相似,她本来就不熟悉,只是勉强拿着地图看了一会儿,现在根本找到路了。
这根柱子、那根柱子都一样吧。。。。
墨嘴角抽了抽。
除了宫门到冗官室王上寝宫的路她根本记不下其他路线啊!本来还可以问司凛,现在又不好去打扰他。
为什这地方连一个宫女、侍卫都没有,想找人问路也不行?
墨决定跟着感觉走。
其实这时已经有一些醉酒症状,只是没有那么明显吧。
在某醉酒少女跟着感觉游荡了将近二十分钟后,一个青年如同救世主般现在她面前。
“哎!炎白酒,你难道也跟那个粗鲁男拼酒了?”
墨转身将来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周。
旺季装成为冗官,就算不认识每个官员,至少不是离谱到不认识官阶。为此理由,让她记下了详细每个品阶穿的官服允许的配饰。
虽然青年挂了一身五颜六色、花花的东西,不过,最基本的官服还是没什么变动。
“工部侍郎,”墨努力从脑中挖这个官阶对应官员的姓名“阳玉。”
因为是个异常像是正常人名字,所以她印象比较深,据说是碧门四家之一阳家本身对艺术有非比寻常的执着。
“前兵部官吏墨见过阳侍郎。”墨行了一个符合规范礼节。
走近几步,阳玉挑了挑眉梢。
“什么时候兵部也有女性官吏了?”他这样说,却有询问意思,显然是一瞬间就明白了答案,并非通过考试,现在众人眼前是资历封荫入朝官吏,当然可能为人所知工部又是礼部、吏部。
“你来工部这边,有什事吗?或者已经解决了?”阳玉彬彬有礼地笑,能喝下那东西,那个不知艺术为何物的酒鬼,应该什么都会答应你。”
墨茫然地看着对方:“你在说谁?”
阳玉不由得愣了愣,你是跟管尚书斗酒喝下了炎白酒吗?那种一碗足以要人命的东西?”
即使只喝了一小碗,身上还是残留着酒气。
对于喝酒的人来说,这种气味比什么香料都来得明显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