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推拒起来:“别……火车……火车快到站了……”
斯内普充耳不闻,又纠缠住“不务正业”的小嘴,手却变本加厉地伸进羊绒裙子,扯下了长棉袜。
菲奥娜被堵着嘴“呜呜”叫着,手上却酸软的没有推拒的力道。等她被抱着坐上桌时,最后的屏障已经被剥去挂在了脚踝上。
斯内普此时却不再急切,他悄悄地用魔法给包厢外施了层障眼法和无声咒,使外面无法看到、听到里面的情况。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掌在光滑纤长的腿上来回抚摩,低低地哄着小姑娘。
“腿再张开一点,恩?”
明明斗篷还穿在身上,下半生却不着寸缕,这比不穿还要令人羞窘。菲奥娜咬着唇偏过头去,别扭着不肯配合。
斯内普低下头去,菲奥娜激灵地浑身一颤,抗议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就被成串的娇吟所取代,最后只能满脸通红地捂住自己的嘴,间或从指间泄露几丝甜腻的声音。
这是世上最奇妙的魔法,能令少女身上最美的花朵绽放,沾着露水的迷人色泽,最是楚楚动人。男人不愿意放过每一处,他的舌似乎带着火焰,能引燃从皮肤表面到心脏深处的每一寸。菲奥娜就只能痛苦又欢乐地摇摆着腰肢,最终开放自己的所有。
斯内普低低笑了出来,掰开小姑娘紧紧捏着自己斗篷的手,握在大掌中。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不失时机地享受迈过顶点后那片极致的紧嫩。
菲奥娜为这突来的胀痛蹙起了眉,到底还是很快适应了,放松下来的绵软水嫩让身上男人的动作变得缓慢深长,每一下都重重地顶进最里面。
体温越来越高,菲奥娜只觉得自己要被疯狂地感觉蒸发,浑身止不住地酸软哆嗦,连带着绞得极紧。斯内普终于泄出兴奋的喘息,身下小姑娘的模样实在太美太诱人了。
菲奥娜听到熟悉惑人的喘息,还以为自己能得以解脱了,不想时间却就此失去了意义。男人情动得厉害,牢牢地握住细腰,摇摆间越见激动,菲奥娜耳边听着包厢内羞人的水泽声,在天堂和地狱徘徊时不断哀哀求着。
……
火车开始减速,男人却丝毫不肯放慢速度。待到列车员过来敲了一次门,菲奥娜扶着酸疼的腰几乎恼羞成怒时,斯内普才终于满足地交出自己。
菲奥娜怒气冲冲地推开男人,跳下桌子打理,任凭斯内普怎么诱哄也不肯和他说话。
“你体力太差。”
菲奥娜瞪着蓝眼睛:斯内普,你还有理吗?
前魔药教授弯了弯嘴角,从袍子里摸出一瓶提神剂和一瓶眼熟的……恩,和赫敏的赠品一样。
蓝眼睛又发怒了:你早有预谋!
却劈手夺过2瓶魔药,二话不说用飞来咒抓起行李幻影移形。
斯内普惊讶于菲奥娜难得一见的生气,却又觉得有趣。他速速找来自己的行李,根据校长为他们预订的巫师酒店地址同样幻影移形。
他们完全忽略了下车这件事,等到列车员带着保安撞开门的时候,全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
空旷的大街上,冬日的寒风毫无阻碍地吹得人脸颊升腾,菲奥娜和斯内普维持着拎着行李的姿势,僵硬地站在酒店前台。
也许他们不应该感到惊讶,因为这幢危房与其说是酒店,不如说是青年旅社。晚上睡在大堂通铺上,一个床位一晚5个银西可。如果要燃火炉,则要额外加1个加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