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必问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迷情剂却是确认感情的最好道具。
菲奥娜看赫敏不想多谈的样子,只能劝解:“你一向是邓布利多夸奖的最聪明的小女巫,一定知道怎么处理。”
不过显然,赫敏的聪明才智用在了别处。菲奥娜拿着一瓶临别赠礼:草莓味的长效避孕魔药,哭笑不得。
至少她知道了赫敏肯定没有选择1赔5的赔率。
他们提前两天出发,应主办方要求,为了避免巫师的聚集引起麻瓜的恐慌或揣测,他们取道比利时乘坐火车进入德国境内。
菲奥娜很意外邓布利多竟然如此大方,给他们订购了拥有头等包厢的欧洲国际列车。考虑到校长一向倾其所有只为凤凰社的作风,菲奥娜认为还是某随行人员自掏腰包的可能性比较大。因此,当发现自己拥有单独的包厢时,菲奥娜倒是带着几分庆幸几分思量看着某名教授。
斯内普挑挑眉:“你不进包厢放行李吗?”
菲奥娜尴尬地笑笑,暗地里恨恨的想他肯定选了1赔10,打定主意要让格兰芬多全部赔光。她提起行李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一直到晚饭时分才出现在餐车里。只是因为斯内普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却又与自己隐隐的期待反其道而行,整个晚上菲奥娜别扭极了,话并不多。
斯内普则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胃口也不错,餐前酒、美食和甜点都得到了他的青睐。反观菲奥娜,十足的食不知味,哪怕列车还安排了四重奏奉献舒缓的乐曲,也没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好。于是她匆匆告辞,回到包厢,发现自己看不进书,她只能放下书本盯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比利时的冬天十分阴冷且多雨,对于外乡人来说极为难耐。车窗上布满了雨丝,把人的视野割裂成一块块,渐渐天色也暗了下来,远处的风景彻底看不见了。菲奥娜起身,潮湿的寒气令人很不舒服,她早早进了洗漱间。
斯内普敲开门的时候,未料到菲奥娜已经是一身就寝的打扮了,薄薄的睡裙下,曲线很是动人,只是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冷淡极了。
“你晚饭吃得很少,这趟车有夜宵服务。”他想入内给菲奥娜披件外衣。
菲奥娜并没有迎客的打算:“不必了。”
斯内普皱眉,他不失小心地格开门进了包厢,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见菲奥娜已经转身坐回了沙发椅上。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走廊里探头探脑的列车员,关上了门。
菲奥娜只觉得一片阴影罩在自己头顶:“你在躲我?”
不算小的包厢在斯内普入内后让菲奥娜产生一种压抑感,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外头飞速掠过的路灯在她脸上洒下明灭的痕迹。
“西弗勒斯,我并不想显得很急切,但是你是在害怕拥有我吗?”
斯内普对菲奥娜的情绪并不意外,只是难得看到某人因为这种事情别扭,他的喉间反而溢出一丝低沉的笑声。
他从后面轻轻搂住菲奥娜,轻吻她的发顶:“菲奥娜,我并不年轻,而且你知道我的风评,这决定了我不会像大多数陷入情网的男人那样做出一些情不自禁的蠢事。要知道,我仍然走在那条不能回头的路上,但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自己活下去。这是我能做出的最重要的承诺,而它属于你。”
他扳过菲奥娜的身体,两人在昏暗的包厢内对望:“菲奥娜,我想拥有你,但是我的理智会时刻提醒我,也许应该等待最好的时机。”
菲奥娜反问:“那是什么时候?”
“等我活着回到你身边。”
“可你已经保证了一定会回来。”
斯内普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那双美丽的蓝眼睛一定盈满了感情。菲奥娜只有面对自己,才会时不时地流露出脆弱。
他收紧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吻去安慰忧愁的女孩。菲奥娜回应得很热切,她想要被这个男人所需要。当卸下坚硬的武装,只有这个名叫西弗勒斯的男人才能接触自己最柔软的所在。
不需要刻意的挑情,情人之间自然地燃起了情火。斯内普享受着小手在自己身上羞涩抚摸的滋味,眼珠中浓烈的黑色这一刻却仿佛是流淌着甜蜜滋味的热巧克力,他一边体验着菲奥娜难得的急切,一边用自己灵巧的指尖,带着无比的耐心,花了前所未有的时间品尝这份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