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伤疤
哈利最近做起来奇怪的梦来,伴随着额头上疤痕的刺痛感。可是他无人诉说,要是对旁人说起自己梦见了伏地魔,听说的人可能会害怕得跳起来,然后嘲笑哈利的胡思乱想。正在郁闷的当口,紧接着来的却是好消息,罗恩一家邀请他去陋居,并且他们会一起观看马上要开幕的魁地奇世界杯。哈利一想到可以摆脱德思礼一家人,还能看世界杯,哪怕是伏地魔现在站在面前也不能阻止他飞扬的心情了。
菲奥娜也收到了邀请,来自友善的马尔福家,她扬扬手中的请帖,格林德沃懒洋洋地回答她:“老年人的心脏经不起这种刺激。”
菲奥娜也不勉强,早早就收拾行李回了英国。
马尔福家自然不可能把一只旧靴子当做门钥匙,那实在是太不优雅了。所以当卢修斯给美丽的小姐献上一朵彩虹郁金香时,菲奥娜欣喜的接受了,同样拿着一朵彩虹郁金香且黑着脸的斯内普教授我们就只能暂时忽略。
一行人全部安全降落在离VIP贵宾通道不远的树林里,不想菲奥娜却出了状况。因为肚脐眼被钩子勾住的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又麻又痒,小姑娘歪在斯内普怀中克制不住地笑个不停。斯内普只能无奈地打个手势让看戏的马尔福一家人先走,他看到四下无人了,搂住菲奥娜转到大树背后就封住那张咯咯直笑的小嘴,这招果然很有效。
卢修斯实在是个妙人,他在包厢落座后不久看到掉队的两人姗姗来迟。小姑娘红艳的双唇和斯内普面无表情下的隐隐满足都逃不过这位自命风流的贵族的眼睛,让他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得意起来。
其实马尔福家的包厢与其说是个包厢,不如说是套间。卢修斯殷勤地为那两位打开成套包厢的门,一边状似无意地说道:“马尔福家可不是二流贵族,哪怕是VIP包厢也不足以彰显我们的品味,所以今年我提前联系了主办方预订了特制包厢,宽敞、明亮、舒适、视野好……呵呵,还绝对保证隐私。”
斯内普对卢修斯一贯的行事风格早有预判,很镇定地牵着小姑娘接受了某人的好意,包厢门在马尔福一家“八卦”的注视下“砰”的关上了。
德拉科:“父亲,我是不是很快会有教母了?”
卢修斯:“那要看你教父的手段。”
纳西莎:“哦,亲爱的马尔福先生,你知道没有什么能难倒西弗勒斯的。”
德拉科:“真可惜教父没和我们一起上来,我刚刚在转角处碰到哈利波特和韦斯莱家的穷鬼,那两人抱着一堆杂货帐篷里买的廉价玩意儿,就跟杂耍卖艺的一样……”
卢修斯皱眉:“闭嘴,德拉科!”
这时,双方球队和吉祥物开始入场,德拉科的注意力被媚娃吸引了过去。门的另一边,菲奥娜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斯内普,毕竟媚娃明显令在场的男性都可笑地失态了,不少人已经把半个身子挂在了栏杆外面。
斯内普一如既往地冷淡:“不要把我和那些蠢货混为一谈。”
菲奥娜大笑着搂住了他的手臂。
两个都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的人在包厢里干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不过幸福的时光总是不能长久。
比赛的结果是爱尔兰胜利,保加利亚虽败,但是找球手克鲁姆却是大出风头。菲奥娜远远看见那个下了扫帚就走路外八的大块头,眼周上两个深深的黑眼圈,脸上血迹斑斑,她对赫敏的眼光有点敬谢不敏。斯内普不乐意菲奥娜盯着那个所谓的“风云人物”目不转睛,颁奖礼一结束,就拉着菲奥娜回马尔福家准备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