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钳制住她的手,放回桌面上去,重新把笔拿起来。
不碰她,不阻止她,那忽视她还不行吗?
显然不行。
以不去看,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在方响个不停,动静不大,却足以让人分心。
她见他退让,便越发肆无忌惮。
周停棹忽觉腰间泛起一片痒意,是她摸到这里。她在将他的裤腰往扒开,里头有什遮挡,不过一条单薄的内裤,而她已经凑近过来,湿热的气息穿透布料,尽数喷洒在他的性器上。
很近。甚至他只要抬起一点身子,就把性器戳到她的嘴边。
周停棹攥紧了手心,他的推拒原来比己想的还没有信服力,非常耻的是,接来会怎样,他居然在期待。
桑如见他回去做题,心想他天怎这难撩。
周停棹总是忍耐的,但人总有临界点,她总找到他的临界点,然后看他撕掉正经的面具,看他崩溃,看他颤抖着射精。
然而见到宽松裤子里的状况,桑如不由地笑声。
确实嘴硬,鸡更硬。
她再次抬眼看他,周停棹脸部线条冷硬地紧绷着,连这样的角度都好看。
她隔着内裤去揉那根硬挺的肉棒,再然后突然侧低头就这样舔上去。
几乎舔上的瞬间,周停棹发低低的闷哼。
她的每一步动作都有迹循,从只是伸尖来试探着舔,得心应手后很快探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