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块干净帕子,罩在她手上轻轻擦起水来。她就这样被人圈在怀里,后背虚虚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呼吸一一落在耳后。
耳根约莫红了,有点发烫,桑如暗恼周停棹怎撩人技法进步神速,边佯装镇定地任他擦手。
好了,吃饭。周停棹退开,方才的一切撩拨人的触手尽皆撤去。
桑如抿抿唇,望着他端碗去的背影,洗了两双筷子跟了过去。
用完饭周停棹起身收拾碗筷准备去洗,桑如抬头看看他,忽然开道:周停棹,我头晕。
他收拾的动作顿住,眉头微蹙道:先坐好休息,一会再带你去趟医务室。
桑如忙道:不用,我躺躺就好了。
见周停棹眉头仍紧锁着,桑如更直白暗示,软声问:有客房以借用一吗?
学校提供的教职工宿舍,哪来什多余的客房?
周停棹沉吟片刻道:不介意的话,以去我房间躺一,要是还不舒服,就跟我去输液。
知道啦。
目的达成,桑如扶额作不舒服的样进了他房间。
周停棹的床单被套都是灰色,显冷感,然而呼吸间尽是他清清淡淡的气息,倒教人安心得真要睡了过去。
门传来咔哒一声,有开门的动静,是他来了。
桑如继续闭着眼,睡意散去后反而更清醒。徐徐而来的脚步声被压得很轻,到床边后止住,紧接着他似乎往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