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如手握住肉棒根部,顿时被粗硬的耻毛搔得发痒,她脸蹭蹭,说:你怎又不坦诚了,周停棹。
假若坦诚,他该把鸡深深插进她的嘴里,看她卖力地吞咽,更甚至满她的小穴,看她抖着身子呻吟着高潮。
像后来那样。
然而她这样的年纪,他这样的境地,做这些会引起怎样的后果难以估量,他并不如此。
她在磨折他这件事上从不退让,眼她蹭着他的鸡,声音像是被操软了:我好湿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周停棹没回应她好与不好,只是胸膛剧烈起伏。
太难熬,太难熬。
而桑如却突然站起身,背对着他撑在桌面上,裤子被她己褪,丰润爱的高高翘起,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骤然现在他眼底。
突如其来,周停棹好似闻见草莓的香甜,是她的味道。
见他半晌没动作,桑如晃晃屁股勾他。
他该有制力,她似乎生而就为了瓦解他的制力。
周停棹鬼使神差如她所说,抬手摸了上去,手指从缝滑到小穴,布料被濡湿,浸的水使他的手指也湿润。
很快他便收回手,说:很湿。
这不是一场观察实验,却被他做成学术实验的样。勾一步走一步,桑如气闷,他的忍耐力怎突然更上一层楼。